天色灰朦的笼在他身上,我打了个哆嗦。 “那个,”我拍了一下他的肩,他却挂着两行水渍满目哀伤的转头看我。 “有事么?”他用衣袖胡乱的一抹脸。 有事还是没事?我一阵纠结的看着他的脸。说还是不说? “你怎么了,哭成这样?” 他转过头去盯着墓碑看,我也顺着视线看去。 穆寻白皙安静的脸凝固在石碑上。 不可置信,太不可置信了!冷静下我突然想起来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那么慌张,那么无助,和发颤的声音。 我已经大致猜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了。 “我是报社的人。”我先开口。 “雪儿?” “是的。” 谢豪转过身子向后倒退一步,竟折腰。“谢谢你!” 抬起头时,男子汉的气节硬生生被他一双红眼眶扼了去。 “不用谢,我没帮多大的忙。” 我看着墓碑上穆寻那张算不上惊艳,但是越看越有味道的脸。 “如果不是你执笔的话,或许它不会被人关注,我也不会从朋友那里听到这个故事而来找穆寻。” “那不是我写的,是穆寻写的。” 我点燃一支烟,在黑夜里它就像在我手上的星星,但是在白昼里它注定黯淡,只有缭绕的烟气呛入心肺鼻腔,又在风中消散。 有关穆寻的一切是个未知的迷。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我看到谢豪在墓碑前放了一片金黄色的叶子根部套着一枚戒指闪闪发光。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这就是我想做侦探的契机,很简单,也很突然。”雪儿对聂倩倩说道。 然而聂倩倩却早已泪流满面,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单纯的爱情,这么无奈的错过。雪儿给聂倩倩递上纸巾,幽幽说道:“有时候我想等待固然美好,但是对于爱情还是应该要勇敢一些。这世界上错过是件很轻易的事。”雪儿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有些错过就是一辈子,就因为一时的想不开而造成一辈子的遗憾。” 再说那条据说叫沙拉的狗,在奔波了两天之后雪儿在某处别墅的大门外看到了它,二此狗正对着别墅里一个高贵的白色贵宾犬不住摇尾巴。雪儿笑道:“这是一只多么好色的狗!”聂倩倩忍不住也笑开了。 最后雪儿拨通了沙拉主人的电话,那名一身米色的休闲装的男人,当看见了沙拉,他一把抱住了他。了解到沙拉春风又一度,该男子和贵宾犬的主人商量可不可以让沙拉做他家贵宾的男朋友。该主人一声否决,沙拉求爱未果,只好垂头丧气的尾随着主人离开了。此事也就此告一段落。 雪儿坐在事务所点着手中的钞票,每点一张她心中就多快乐一分。她对聂倩倩说道:“以后再也不能接这种案子了!浪费我这颗智慧的大脑!我是要做大事情的人!” “好!好!”聂倩倩漫不经心的回答,把一杯泡好的咖啡放在雪儿桌前。 雪儿抽出几张红票子,对着聂倩倩说道:“拿去买衣服!” 聂倩倩喜滋滋的收下,“那就谢谢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