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公分耶,还有硬不起来的……还好你只是普通发烧……” “怎么?‘硬不起来’这件事还过不去是吧?”叶寅硬着脖子说,“我就算真短了几公分,也比别人强。” 他就站在滕枝身后,一手环她腰,一手握着她的手,黏黏糊糊地搅着那黏黏糊糊的粥。 仿佛滕枝一来,他就成了一只没骨头的棉花挂件,只想挂在滕枝身上,哪儿都不去了。 就这么一直呆在家里就挺好。 听着他越说越离谱,滕枝咯咯声笑得肩膀发颤。 叶寅垂眸,这人儿穿一件墨绿色的薄羊毛衫,款式看似宽松,但柔软的料子衬得她软膏般胸脯更圆润饱满,随着笑声还会一摇一晃。 叶寅向来抵受不住这样明晃晃的“诱惑”,手偷偷往上,托在乳根下吃吃豆腐。 滕枝热得泛出细汗,恼嗔让他别老贴着。 叶寅拉着她的手往后往下,让她感受自己的“升温”,装傻又扮懵,嘟囔道“唧唧你摸摸看,我是不是又发烧了啊”。 滕枝知道他臭不要脸的操作,五指拢紧重重一抓,听见男人倒抽凉气的声音,才慢条斯理地说:“烧退之前什么都不能做。” 反正人已经进了他家门,叶寅不怕她突然跑了,安安心心吃完热粥,洗去一身酸汗,胡渣刮干净,接着就抱着滕枝在床上补眠。 滕枝昨晚几乎没睡,见叶寅退了烧,悬半空的一颗心落下来,午睡也睡得沉。 后来自然是被叶寅弄醒的。 内裤还没脱下,布料被拨到一旁,花缝被舌尖顶开,股缝已经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叶寅的口津,还是她的花液。 她嗯嗯呜呜地抬臀扭腰,换来的是双腿被分得更开,微微绽放的花穴让粗粝指腹拍打出渍渍水声。 叶寅的吻从下往上,隔着运动胸衣含湿她的乳,最后吻上她的唇时,手指也咕唧一声肏进了那枚濡湿小洞。 “湿透了,唧唧的小屄也在‘唧唧’叫……” 叶寅哑声笑着,呵呵声,听上去像真烧坏了脑子的大傻佬。 可手指却很聪明,浅浅地往内插着,一寸一寸撬开贝壳内的软肉。 异地交往的两人有大半个月没欢爱过了,叶寅不敢一来就往里挤。 那里总是娇得让他苦恼,稍微撞深一点就可怜兮兮地泛着红,有时还会肿上一两天。 所以前戏时间越来越长,自己硬得出水就哄着滕枝帮他揉一揉,总要把玫瑰催熟得娇艳欲滴,才敢慢慢把自己往里送。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滕枝是真觉得这一次叶寅那根驴物真有点烫人,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温度。 她被撑得满满当当,伸臂去勾男人的肩背,叫他伏下身,她要探探他的额温。 叶寅抵在她最深处,背脊弓起来的模样好似山顶上风吹日晒的巨石,垂首的样子又很乖顺,额头抵着额头,腰胯也开始动起来,烧哑的声音问她:“唧唧,烫不烫?” 烫不烫? 滕枝被他顶到舒服的位置,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他问的是额头烫不烫,还是那物什烫不烫。 应该是烫的吧,结束的时候滕枝只觉得自己要融化成一滩水,趴在叶寅身上连动动眼皮子都懒。 反之,出了一身汗的男人再拿额温枪探温,已经降至正常体温。 这时神清气爽,叶寅便有了力气使坏,额温枪往下,抵在滕枝的小腹上“滴”了一声,跳出数字后他还要大惊小怪地说:“哇,滕女士,你这里37度耶,怎么回事呀?被捣得发烫是吗?” 双颊潮热未退,又被新涌起的热气裹挟,滕枝恼得打他:“你、你……” 到底是温柔如水的性子,骂人都讲不出那些粗俗字词,叶寅乐得直笑,把她紧紧抱在胸前。 卧室内好安静,两人原本起伏不停的呼吸慢慢缓了下来。 滕枝累得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叶寅轻叹了一声。 滕枝撩起眼帘,问:“怎么了?” 手指让她的乌黑长发缠绕住,就像藤蔓盘着乌木,叶寅把这几天生病时总盘旋在心头的想法缓缓道出:“枝,我去你那边买房,好吗?” 眼睫轻颤,滕枝撑起身子,眼睛眨了眨。 她没戴眼镜,但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得清在男人眼中闪烁的认真。 叶寅嘴角轻轻提起,鼻尖蹭了蹭她的,认栽道:“我好像,有点没办法忍受离你那么远了耶。” 售后番外·完 thankyou:)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