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地问,“你很钟意、给女仔舔吗?” 不怪滕枝有疑惑,在她的认知里,“舔”比“肏”亲密太多了。 除非说叶寅有这方面的特殊癖好…… 甬道内挤进一截手指,叶寅浅浅抽送,水声渍渍。 他想了想,说:“没有,我不常做这件事。” 一般是情到浓时,他才会给伴侣做这件事。 刚才他有些昏头了,滕枝哪哪都软,挠一下腰肉和脊椎骨头而已,她的水都能淌到床单上。 就是穴口有些紧,手指尝试了两下,见她疼得蹙起眉,叶寅便想舔湿手指做润滑。 结果忘了指尖还挂了她的水,吃进嘴里,脑子一热,就埋头下去给她舔了。 “你紧得要命……很久没做了吗?” 叶寅缓慢地开疆拓土,一根中指而已,已经寸步难行,腔肉湿软,一下一下咬着他。 滕枝喘着气:“嗯啊……你‘发信息’来之前,已经有……不知道多久没做过了……” 她指的是叶寅发来第一条“匿名短信”的那时候。 叶寅皱眉,暗骂李天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滕枝苦笑。 “短信”之前是李天成兴致缺缺,“短信”之后是滕枝嫌脏。 她第一时间就去做了体检,怕自己被动染上病。 快感递增,滕枝呻吟声也越来越急。 她很快就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朝黑压压的身影伸出双臂:“叶寅、叶寅……你过来一点……” 叶寅侧躺到她身旁,手里动作不停:“怎么了?想抱?” 滕枝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脖吻他:“我没眼镜啊……你得近点,我才能看见你……” 叶寅顿了顿。 他不知道,滕枝说的这句话有多少真心,但他挺受用。 那沙漏里落下的沙,越来越多。 见她慢慢适应,叶寅再添一根手指,两根粗长已经把小屄塞得满满当当。 抽送,刮蹭,按压,手指每次往外撤,都能带出甜腻汁水。 滕枝眼里起雾,雪臀猛颤,胡乱叫着“要被插坏了”,声音娇似叁月春风。 叶寅听得性器怒胀。 他没备套,滕枝更加不可能带,这家民宿挺规范,不是打炮房,没提供计生用品,好在有万能的美团,在带滕枝进房间前,他找了家最近的便利店迅速下单,订单写的是半小时会送达。 叶寅心里恶劣地冒出念头:要是美团小哥再不把套送来,他就要不管不顾地上了。 到底忍住了,他手指动得飞快,吻着滕枝,把她破碎的呢喃吞进口中。 久旱的麦田逐渐被浇淋得泥土湿润。 出苗,拔节,抽穗,开花,最后成熟。 麦穗被风一吹,哗啦啦落下籽儿。 滕枝躺在床上,轻喘,胸口一起一伏,静静地感受高潮余韵。 本来应该模糊不清的世界,慢慢罩下来一片温暖的云。 她伸长双臂,揽住了那团云,也看清他的样子。 叶寅抚慰着还在一颤一颤的穴口,吻她嘴角,提议道:“要不然,今晚你都别戴眼镜了吧。” 滕枝一下子就明白叶寅的意思,心一软,呢喃应承下来:“好……” 这样子,她今晚的世界里就只能看到叶寅。 滕枝舒服了,她想让叶寅也舒服。 许是叶寅怕擦枪走火,一直没肯脱短裤,只裸着上身,胯部撑出明显的形状,滕枝朝那儿摸过去,揉了两下,刚想拉下裤子,就听见玄关的可视门铃响了。 电子音乐声难免影响气氛,叶寅低声骂了一句,扯来被子罩住滕枝的身子:“在这等着。” 两分钟后,他只开一道门缝,从外卖员手中接过来袋子。 道了声“多谢”,砰一声把门关上。 解开便利店袋子,连撕带咬地拆了套子包装,叶寅心想,自己怎么毛毛躁躁得跟个青头仔一样? 裤子边走边脱,他进了房间,套子也戴了一半,莫名兴奋得像个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