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不否认,他更多地将主动权放到了A的手里。 要去其他地方找找看吗? A摇摇头。 他没有说理由,镝木晖看他一眼,冷不丁问:因为那几个小孩子? A一顿,脸一下子就红了,随后又苍白起来。 他低下头,想说些什么话来反驳,却只是动动嘴唇,低声说:嗯。 那几个人是他在这一个月中慢慢认识的同龄人,他们因为一些原因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互相扶持以求生。 A和他们见过几面,不知不觉就成为了近乎朋友的存在。 承认这件事又有什么用呢?镝木晖不会让对方住进来的吧?虽然他对自己很有耐心,但他能感觉到镝木晖偶尔透露的冷漠。 而且镝木晖有过和他们几个人的相处,A能看得出,镝木晖对他们是平淡中带着一些无视的,他像面对花花草草一样面对那几个小孩。 自己已经是特殊的那个了,为什么还要奢求呢? 可以哦。A猛地抬起头。 镝木晖重复了一遍:A想要的话,可以哦,我也可以进行适当的帮助。 A强压自己喜悦的心情,他的脸兴奋地涨红起来,故作冷静地说:让他们有谋生的手段就可以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更何况镝木晖没有义务帮他养孩子。 心里想着的是这些东西,A的兴奋却根本压不住。 他几下吃好了早餐,便主动告辞了:我出门了! ****** 太宰治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他抬头,入目便是一个有着Lupin牌子的酒吧。 这是他非常熟悉的一个地点,他经常来这里和朋友喝酒,谈一谈生活中的有趣事情,为一些小事大发牢骚。 现在正是白天,他们都是夜晚在此相聚,按理来说此时应该没有他的友人在这里。 他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下走,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咯吱声,这声音不止在此间蔓延,更是响到了他心里。明明前几天才见过对方,他却觉得心脏的跳动不正常到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走下楼梯,他迫不及待地抬起头,瞳孔一瞬间放大了。 太宰?穿有沙色风衣的红褐色头发的青年坐在吧台前,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太宰。 你来了啊。织田作之助说,他的惊讶很快淡去,脸上是一贯的平淡。 太宰治平复自己的心跳。他没有跑步,也不累,喉头莫名的干涩。 他强捺莫名的激动,做出一贯的表情,走到织田作之助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正巧呢。他轻巧地说,然后就毫无形象地趴在吧台上。 来一杯牙膏西红柿汁~他一本正经地说出一个奇怪的饮品名。 没有那种东西。吧台老板擦着玻璃杯淡定回绝。 那就头孢鸡尾酒 没有头孢。 啊你们家怎么什么都没有。太宰治不满道:织田作快来帮我一起声讨! 是你自己的要求太离谱了。织田作道。 太宰治哼哼唧唧,要什么没什么,友人还不站在自己这里!他悲哀地想,同时可耻地臣服了。 一杯冰水。他恹恹道。 酒吧老板水波不兴,一看就是能做大事的人,他自然地应下了太宰治的要求。 织田作今天没有任务吗?太宰治问。 没有。织田作悠闲地喝着自己的饮品,他来的更早一点,点的是度数不高的酒,仅仅是小酌一杯,杯中的液体已经所剩不多了。 啊,真好啊。太宰治的冰水来了,他接过杯子晃晃它。 不说了,我有事就先回去了。织田作之助将酒杯里最后一点酒喝下,便起身离开。 不再待一会儿?太宰治问。 不了。 下次见。织田作之助落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酒吧。 看不见织田作之助的身影了,才传来太宰治回应的话语:下次见。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太宰治的视线落于杯子中的冰球上,一双鸢色的眸子无神,似是将一切都看进去,又似什么都没看进去。 什么啊他低喃道。 今天的织田作之助明明就有工作的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太宰治摇摇杯子,冰凉的温度让他的手也冰起来。 许久,他轻笑一声,拿着杯子往地上一泼。 杯子里的水撒了一地,冰球在地上咕噜转。 太宰治起身离开。 ****** 不过一个小时,在镝木晖口中需要一周时间的雾已将大半个横滨都覆盖。有些人消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