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还好,幸亏当时那丫鬟突然闯进来了,要不然 陈青醁缓了一口气,不行,还是去洗把脸清醒一下为好。 翠竹感觉这容少爷总是怪怪的,不过到底怪在哪,她又说不上来。 她这里还没想明白呢,就听容少爷在屋里喊了:翠竹! 翠竹忙进去,陈青醁从桌上一本书底下抽出一张信封。 这是什么? 翠竹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说:这个啊,这是昨儿一个小厮送进来的,我寻思着大概又是请你去喝酒的帖子,就随手放那儿了。 陈青醁拿着信,抽出信纸一看,只见上面潦潦草草地写着一句话:请速来金福客栈一见。 上面不但没有称谓,就连署名都没有。 陈青醁把信又翻过来,除了这句话,什么都没有。 容少爷,昨儿府里客人多,咱们忙都忙不过来,你说这人也奇怪,明知道咱们府上请客,还非要那个时候来请。 陈青醁想了一会,问:这信是什么时候送进来的? 昨儿下午,具体时辰不太记得了 陈青醁收起那张信纸,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等会我要出去一趟,中饭就别等我了。 翠竹忙道:容少爷,这都快午时了,你吃了饭去也不迟啊。 不用了,我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还有,我出去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翠竹哦了一声。 陈青醁刚走几步,又叮嘱道:就连冯四爷那里你也别说,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容少爷。 陈青醁心里大概也猜到了来人是谁。 她进屋换了一身衣裳,便出门去了。 贇州城中南边这块是那些富贵官宦人家的聚集地。不过最繁华的地方当属城北,这里街道纵横交错,大小档铺交易繁荣,当中客栈酒楼、票号钱庄、当铺胭脂店、鱼店咸肉铺、米店绸缎铺数不胜数,就是大小巷道中也有不少挑了杂货担子吆喝兜卖的。 陈青醁赶到那个金福客栈的时候,正是中午人来人往最热闹的时候。 这个客栈不大,门面也寒酸,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做杂货买卖的小生意人。 陈青醁因为换了一身极普通短打的蓝衫,所以站在这里也不算太打眼。 哟,客官,你来这是打尖还是住店啊?一个伙计赶紧过来问道。 我来找个人,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阿顺的人? 陈青醁说着从手里拿出几个铜子。 阿顺?哦,是有一个叫这个名的人。这位少爷,你等一等,我去叫他出来。 说完那伙计拿到钱便跑进店里去了。 不久,冯老四那个徒弟就从里面出来了。 这人蓬着头,一身衣服破烂不堪,看见陈青醁,眼光躲躲闪闪,也不敢叫她。 陈青醁哼了一声,说:走吧。 陈青醁带他去了一个稍微好一点的酒楼,两人上了二楼后,阿顺才开口叫了她一声:师姐。 陈青醁自顾自在一张椅子坐下,问他:你怎么来了? 阿顺道:我,我就是很久没看到你和师父了,所以就来看看你们。 陈青醁倒茶的手一顿,看我们?顺子,我可没工夫在这里和你耗,你要不和我说实话,我现在就走。 别,师姐,既然都到这一步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这次你和师父来江南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你怎么会知道? 陈青醁有些不相信,那天除了她和秦天望、冯老四之外并没有第四个人在场。 阿顺笑了笑,那天你和师父在桂香楼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果然,她怎么就没想到那天那么巧,两人一出来就碰上他了。 所以呢,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阿顺笑了一下,在她对面坐下,师姐,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这次来江南,怕是赚的不少吧? 陈青醁也笑了笑:顺子,这事应该与你无关吧。 与我无关?师姐,怎么说咱们也是算是同门师姐弟,你们倒好,有了好处就把我一个人撇开,你们能做初一,难道还不许我做十五! 陈青醁冷冷看着他,顺子,那你想怎么样? 阿顺想了想,咬牙说道:我也不贪心,只要你们现在给我一千两银子,我立马就走人。 一千两?你倒是敢开口。 阿顺一下变了脸色,怎么?你们吃肉,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