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道:“朕派那么多人都没能杀死你,你的命比你皇兄硬呢。”早知自己会败在这丫头手上,就该早些杀了她,赫连初悔不当初。 连双淡淡道,“也许是父皇与皇兄在天之灵保佑吧。”没见面前她想着等把人捉住一定要亲手砍这位叔父几刀,方能解她心头只恨,可当她看见赫连初狼狈的样子,突然就没了兴趣。 连双派人把玉玺从猪圈里挖出来,赫连初看见后眼睛都红了,“原来玉玺一直在皇宫,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竟然把它藏在腌臜之地。”他的表情恨不得吃了连双。 “即便它沾了猪粪,你也是做梦都想得到。”连双冷笑,“我从未想过会有今日,在我不知道你杀了皇兄时,我曾想把玉玺交给你,即便你要杀我,可你堵死了我回宫的路,二皇叔,我与哥哥对您尊敬有加,您怎么下得去手?” “哼,你父皇软弱,你皇兄也随他,江山交给这样的人,北辰何时能壮大?赫连家就该称霸天下,我只不过顺势而为罢了。”赫连初捂着伤口,额头全是因为疼痛而流下的汗。刚刚厮杀中他被陆崇一剑刺在腹部,若不是陆崇有心留他一命,赫连初此时已是死人。 连双嘲讽道:“你自以为强悍,实则有勇无谋、匹夫之勇,你睁大眼睛看看,北辰到你手上才多久便如此不堪,你没有资格评价我父皇。”袁廷舟把尧都和皇宫控制大半他都没有察觉,脑子里只想着扩大疆土,自己的地盘都管不好,再多的疆土有何用? “我夫君比你强百倍千倍,他都不会这样做,你又算什么。”见赫连初疑惑,连双一脸骄傲地补充:“忘了跟你说,燕国的镇北大将军陆崇是我夫君。说起来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穷追不舍将我逼到绝路,我恐怕也遇不到他,若遇不到陆崇今天的事也许就不会发生,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做的孽,天理循环赫连初这就是你的报应。” “这怎么可能,陆崇他、咳咳……”赫连初又气又急,咳出一口血。没想到竟是自己一手促成,当初若是不追那么紧也许就不会……,赫连初悔不当初。 陆崇从连双身后走出来,与她肩并肩,他侧头一脸温柔地看向身边满脸得意的人,“没错,公主殿下正是我陆崇的妻子。” “你、陆崇!你竟敢来尧都?”赫连初满脸的不敢相信。上次败给陆崇,他做梦都想打回去,今日却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恨恨地瞪着人,目光恨不得化成利剑,在陆崇身上扎几个窟窿。 “我怎么不敢来?”陆崇冷笑:“尧都就像一座破屋,一捅就破,我想来便来。上次就该攻过来,取你人头。”如此,连双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陆将军说大话别闪了舌头,你当我是死的吗?北辰不是你想攻就能攻进来的。”袁廷舟不乐意听这话,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陆崇瞥他一眼没再说话,口舌之争没有意义,何况在人家地盘他也懂收敛,袁廷舟为连双也是压上了性命,得给他点面子,总得为媳妇着想。 皇城最大的内应,袁望袁侯爷捅捅儿子,“你怎么把陆崇给带过来了?小心引狼入室啊。” 袁廷舟撇嘴,“哪是我带的,人家自己追媳妇来了。他是狼我还是虎呢,爹您放心,在北辰他是狼也是瘸腿的狼,翻不出花样。”计划里并没有陆崇来北辰这一项,等他知道时人已经在面前了。能怎么办?以陆崇的德行是想撵就能撵回去的吗? “难怪,朕派去的人都被灭了口,原来是你们俩搞得鬼。袁将军如此拼命,朕还当我的好侄女要嫁与你。叒叒既已嫁人,袁廷舟你图什么?还是你们两个都是她的裙下臣?将来同塌而眠。”赫连初不怀好意的目光在陆崇、袁廷舟和连双三人之间徘徊。 “无耻!”陆崇上前一脚,把赫连初踹出几丈远吐血不止。 “哈哈……”赫连初突然疯狂大笑:“这就生气了?我的好侄女可是人见人爱,当初很多年轻才俊都想娶她,陆崇,你算老几?”被逼入绝境赫连初也不忘冒坏水,临死也要恶心一下陆崇。 “这不劳你操心。”连双拍拍夫君,让他稍安勿躁,她上前几步,问:“我只问你一句,我父皇是怎么死的?”虽然离开时父皇已经病得不轻,可不该走的那么快,这里有没有赫连初的手段,连双迫切地想知道。一想到父皇被人杀死,连双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疼。 赫连初咳嗽几声:“你父皇……” 他声音微弱,连双没有听清便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