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墨曜都聚精会神地看着。 邀雨捅了墨曜一下,“你那么认真做什么?” 墨曜似乎这才回过神,“嗯?婢子也不知道啊。只是大家都这么认真,婢子不自觉就成这样了。” 邀雨叹了口气对墨曜道,“你去寻圈椅和吃食来。这还不知要等多久呢!” 邀雨话音刚落,宗爱就已经带着几名内侍,分开围观的人群,将两张圈椅放下,又摆了案桌和吃食。 邀雨一看是宗爱送来的,立刻给祝融使了个眼色。祝融过去闻了闻。见他厌恶地吐出舌头,邀雨这才敢吃。 拓跋焘看着祝融突然问邀雨道,“祝融郎君可算得上天下奇人了。他是什么毒都能吃吗?最毒的钩吻你给他试过吗?” 邀雨愣了一下,“没,都是找普通的毒草给他熬煮了吃。钩吻很毒吗?” 拓跋焘点头,“据说一滴就足以毒死一匹马。” 邀雨忙道,“那还是别试了,别人没毒死,再把胃吃坏了。” 拓跋焘闻言哈哈大笑。 两人就这么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邀雨觉得拓跋焘今天和平时好像不一样。 平时她同拓跋焘可以算得上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竟然说了这么久都没觉得无聊。甚至摊主说铜像好了时,邀雨还觉得时间过得挺快的。 拓跋焘指了指自己的铸的那尊佛像,“先开这尊。” 摊主点头,战战兢兢地打开模具,脸立刻就白了,差点儿腿一软就跪下去。 拓跋焘皱着眉头看着那尊缺了只耳朵的佛像,然后冷哼了一声。 邀雨诧异地想,这就一个戒指没了? 她这可是第一铸佛像,很有可能也是不成的啊。那拓跋焘母后的戒指要怎么办? 此时拓跋焘侧过身对邀雨道,“看来只能靠你了。” 他说完就示意摊主去开邀雨的模具。 邀雨瞬间上前,一把将模具按住,“等一下!” 她转头对拓跋焘说,“这位郎君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个人靠山山倒,靠水水干,最后他发现,还是只有靠自己才是最正确的。您觉得这个故事它蕴含着什么道理?” 拓跋焘原本还沉着脸,这时裂开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迟了?” 邀雨叹口气,“好像也是。”可她仍不甘心,抽出陨星匕首,往案桌上一甩,那陨星匕首直接没入桌面,只留了个手柄在外面。 邀雨瞪着眼睛威胁摊主道,“你们这江湖手段我可是看多了。今日这佛像要是少了哪里,我就割了你哪里。” 摊主苦着脸,心想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啊,我连这尊佛像的模具从哪儿来的都不知道。 摊主见邀雨松了手,便上前一点点儿将模具打开,还不等众人看仔细,邀雨就抢先将佛像拿了起来! 邀雨打算自己先看,要是缺了个鼻子眼睛的,她就拿陨星匕首硬削一个出来。她刀法很快,这种小动作,转身之间就能完成。 可邀雨拿过佛像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似乎什么都不缺?挺齐整一尊佛像,就是这颜色有点儿怪……怎么似乎比铜亮了点儿? 她直接把佛像举到阳光下,又仔细看了看。 邀雨看完高兴地转头对拓跋焘道,“这佛像很齐整,你运气不错,戒指保住了!” 然后邀雨愕然发现,后院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拓跋焘,全都已经跪下了。就连墨曜也跪下了。 邀雨莫名地问墨曜,“你跪什么?” 墨曜抬头小声答,“都跪了啊。婢子跪您又不亏。” 得,白问。 此时拓跋焘上前,从邀雨的手中拿过那尊佛像,看了一会儿,赞叹道,“真是一尊完美无缺的金佛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