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有人来替她,仍不放心,叮嘱道,“警醒着些。柔然人若在附近,保不住他们会鱼死网破地来偷袭。千万别给他们什么可乘之机。” “嗯,您放心。”来替岗的人点头,“咱们火的人都按您说的,穿着甲胄入睡,有什么动静,起身就能战斗。” 女子这才放心地往辎重车这边走。她没想到,自己刚迈上梯子,就被邀雨从后面给打晕了,然后扛在肩上就跑。 墨曜不知道仙姬这两天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待看到邀雨大半夜背了个男子回高车来,不禁吃惊地长大了嘴。 墨曜压低了声音问,“仙姬,这人是谁啊?” “不知道。”邀雨此时觉得女子大约并不是细作。可她依旧不确定女子究竟是何身份。为何要女扮男装来投军。 真金不怕火炼,再试她一次总没错。 邀雨对墨曜吩咐道,“把她眼睛蒙住,嘴巴堵上。你一会儿装成偷营的人审审她。” 墨曜闹不清邀雨究竟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依言把人给绑好。 绑好了人,眼睛嘴巴都蒙好堵好,墨曜就拍拍女子的脸,想把人弄醒。可拍了半天女子都毫无反应。 “糟糕,刚才好像下手重了……”邀雨咋舌。 两个人又捣鼓半天,才终于将女子弄醒了。 女子醒来,发现自己被帮了个结实。刚想挣扎,就让墨曜一把按住,又将匕首放到女子脖子上。 墨曜粗着嗓子,用匈奴语问道,“说!魏军的粮草在何处!不说就杀了你!” 番外、三人角力 校场比箭。檀邀雨故意输给了拓跋焘。这其中的缘由,其实子墨很清楚。可心里清楚,不代表脑子也清楚。 子墨只想同拓跋焘打上一场,否则他胸口像是滚水一样不得平息。 可子墨没想到,赢风竟然也死皮赖脸地跟着。子墨原以为他也是为了邀雨来出气的。结果自己跟拓跋焘的打斗刚一停顿,赢风竟然调转矛头,要与自己一较高下。 “你做什么?”子墨阴沉着脸问道。 赢风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答道,“魏皇跟旁人比了一早上,想必也累了。不如咱们同门师兄弟先比划比划。” “不用内力?”子墨又问。 赢风点头,“自然。否则岂不是违背了约定?” 子墨原本还有些怒意,此时却不知为何变成了隐隐的兴奋,他早就想找机会教训赢风一顿了。 “既如此,请赐教吧。” 赢风和子墨几乎同时发力冲向对方,一经交手便闪电般拆了五招。两人都知道对方不可小觑,因此完全没有留手。 拓跋焘在旁边观战,心中渐渐燃起一团怒火。 他方才同子墨过招,虽说不占上风,却也见未落败许多。他原本还自鸣得意,想这顶级的剑客,也不过如此。 可如今他看到子墨同赢风打斗,才知道子墨方才不过是收着力,根本没打算全力以赴地对他。这是何等的侮辱! 拓跋焘眼看着赢风同子墨越打越焦灼,每一次交手都带起一圈劲风,吹得帅帐内的三人都衣诀翻飞。 五十个回合下来,赢风不再正面硬扛,而是边闪避边调笑道,“我竟不知,师弟的外家功夫如此好。” 子墨一句话都不答,转身就是一记飞踢,速度快得让赢风躲闪不及,只能用双臂硬挡下来。 赢风甩着胳膊不满道,“同门切磋,你倒是下得狠手。” “刚刚那是狠脚。”子墨面无表情道,又换了个起手式,“今日是不是普通的同门切磋,你我心里都清楚。” 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