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一晃脑袋,自觉这样下去可不行。 拓跋焘当初想娶檀邀雨,完全是为了自己一统天下的宏图霸业。可若真对檀邀雨上了心,那他岂不是要沦为商纣王此等昏君之流。 “果然是红颜祸水的妖女。”拓跋焘自言自语道,“绝不能这么下去。不过就是男欢女爱,跟哪个不行?”他一招手,宗爱便上前听他吩咐道,“你去,把那两名女妓再给朕叫回来。” 宗爱不解,却不敢多问,赶紧下去传人。 没一会儿,一直在骂人的那名女妓子就被带了过来。 宗爱皱眉,“另一个呢?” 来的那名女妓忙施施然俯身见礼,娇滴滴答道,“禀大人,奴家那妹妹以为陛下厌弃了咱们。哭得双眼都肿了,怕是不宜面君。” 这女妓此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谁能想到竟会有这般柳暗花明的转折。之前还担心另外一个女妓抢了她的风头,如今竟是她一枝独秀! 宗爱一听另外一个哭肿了眼,想来也是情有可原。于是没再多问,引着来了的这个进了帅帐。 “陛下,人来了。”宗爱低着头恭敬地对拓跋焘道。 拓跋焘此时坐在床榻边,身上仅着贴身的中衣,却依旧不减龙章凤姿的气度。女妓偷瞄了一眼,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想想若是能跟着这位精壮的君王,往后得了恩宠,那便是神仙也要嫉妒的日子。 拓跋焘冲女妓招招手,示意她上前。 这女妓本就是个泼辣的性子,索性走到拓跋焘脚边,贴着他的腿跪下,胸前起伏之处正压在拓跋焘小腿上。她情意绵绵地唤了声,“陛下——” 拓跋焘伸出手,捏住女妓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好一张浓妆艳抹,精致绝伦的脸。跟檀邀雨的一点儿都不同。感觉到柔软的山峦在自己小腿上蹭了又蹭,拓跋焘嗤笑,身材也比檀邀雨好了不知多少。 拓跋焘将女妓一把拽起来拥到怀里,嗅着她耳后的香气,手也在女妓身上游移。 女妓被拓跋焘撩拨得娇喘声声,可拓跋焘的兴致却如弹奏的琴弦突然绷断,再提不起来一丝半缕。 拓跋焘气恼地将怀里的女妓扔到地上!“滚出去!”他大吼,吓得方才已经软了筋骨的女妓浑身颤抖。 宗爱赶忙上前,手一招,立刻就有两名内侍跟上来,一左一右将女妓给抬了出去。 宗爱倒了杯茶,递到拓跋焘面前,“陛下,您喝口茶,消消气儿。” 宗爱借着低头的瞬间,迅速瞟了眼拓跋焘的下身,诧异地差点手抖。 软玉温香在怀,陛下竟然没起反应!这可不是魏皇在宫里宠爱无数的作风。宗爱心里如同擂鼓。他知道陛下对檀邀雨不同,可新奇迷恋总归是会褪去,等檀邀雨真嫁入宫中,一波接一波的新人上位,这宠爱自然而然就会淡下去。 到那时,檀邀雨为了固宠就只能依靠宗爱帮忙,而宗爱也能在檀邀雨那里得到最丰厚的报酬。可眼下这情势,陛下对檀邀雨已经远远超出了“上心”的程度。难不成已经是非卿不可了? 这可不是好事儿!独宠的后妃,莫说是在后宫中会成为众矢之的,便是朝臣们也会以祸水之名,逼陛下将人除去。红颜薄命,就是檀邀雨的来日。宗爱可不打算效忠一个短命的主子。 拓跋焘没饮宗爱递来的茶,只是一挥手,将众人遣散,“朕乏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帅帐之中,拓跋焘独自躺在床榻上,承受着自己心中的惊涛骇浪。 等子墨发现事情不对时,已经是隔了一天之后。虽然邀雨尽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她约莫是真的不会演戏,以前毫无顾忌的地方如今一碰即走。子墨从小跟她一起长大,邀雨再细微的变化他也能感知到。 子墨自己想了一晚,实在想不出哪里与以往不同。脑子里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把他和赢风,拓跋焘三人角斗的事儿告诉邀雨了。 难不成邀雨已经看穿了自己的私心?!这想法子墨只要想一下就觉坐立不安。 第一百六十章 、我的意愿? 以拓跋焘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打破约定,跟邀雨说三人角斗的事儿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赢风那个满嘴跑马的最容易说漏嘴! 想到这里,子墨便一刻都等不得了,立刻去了赢风的帐子找他。 一进到帐子里,见赢风喝得满身酒气地躺在地上昏睡,子墨皱皱眉。这家伙难不成是喝了一整晚?子墨越来越觉得是赢风把事情泄漏了,才躲起来喝闷酒。 子墨也不客气,上前一把就把赢风从地上拎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