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不尽心了。” 魏皇眉头微抬,“哦,爱妃此话怎讲?” 嘉禾似有不满道,“之前臣妾找了伺候钟小郎君的婢女来问话,结果发现她竟是个刚进宫的新人。宫中规矩不清楚不说,便是眼力也没有丁点儿,好多事情,竟是一问三不知。臣妾实在觉得不妥,便做主换了个人给钟小郎君派了过去,还请皇上莫要怪罪我多事。” 嘉禾边说,便媚眼如丝地望向魏皇。 魏皇哼笑了一声,“匹娄这个老东西,真是越老眼光越窄。爱妃无须担忧,以后这种事儿你全权做主便好。” 嘉禾闻言,笑逐颜开,一双玉臂顺势攀上了魏皇的身。 摸着魏皇年老松弛的皮肉,嘉禾胃里反起阵阵酸水,脸上却看不出什么,依旧柔情似水,娇俏欠兮。 只摩挲了片刻,魏皇便被她弄得心神荡漾起来,他气息微乱,面色却不见红润,“朕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嘉禾羞涩般地轻点了下头,扶魏皇进了睡帐。服侍的宫女们缓缓放下睡帐,恭敬地退了出去。 嘉禾的手极尽撩拨地在魏皇身上游走,缓缓解去他的袍子,映入眼帘的却是布满褶皱的躯体,似一团死肉般摊在那里。 她喉咙一酸,随即妖娆地笑着咽了下去。 嘉禾心中反复念着,用不了多久了,就快了!就快了! 嘉禾苏肩半露,丝缎般的肌肤看得魏皇心驰神往,大约是等不及了,魏皇低声催促道,“爱妃今日不用香吗?” 嘉禾笑嗔,“用。当然会用。看皇上您急的!” 嘉禾说完,便从床尾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做工精巧的香炉,随后轻轻摇了摇,那香炉明明没用火熏,在嘉禾一摇之下,里面却缓缓散出沁人心脾的青烟。 “真是屡看屡奇。爱妃的香,与朕用过的五石散大不相同,闻到浑身便自然舒坦起来……” “马上会让皇上更舒坦的……”嘉禾说完便俯下身去摆弄起魏皇的龙器来。 第三十九章 、胶着 嘉禾的娇喘夹着香汗盖住魏皇的全身,柔软体肤摸上去都怕会化了一般。只片刻,魏皇便觉得下体一股难得的暖流猛地窜上来,难以驾驭的舒适之后,躯体又恢复冰冷,甚至更甚以往。 “就只有爱妃,只有嘉禾你还能让朕……” “皇上对嘉禾如此宠幸,是嘉禾几世的福分。臣妾一介女流,帮不上什么国家大事,如今能让龙体解一时疲乏,也算是为皇上分忧了。” 说完又倚到魏皇身上娇羞地唤着“皇上……” 当晚侍寝的太监听到内间不只一次响动。他将此事如实禀告给中常侍匹娄时,匹娄心中暗暗唾了句,嘉禾这女人果然是个浪货,真要放到外面,绝保是个名妓! ――分界线―― 拓跋破军的眼中血丝遍布,虽然看上去依旧沉着冷静,但他心中自知,这种焦灼很难掩饰了。 离当初的部署之日已半月有余,如今非但未见秦忠志发来的信号,甚至连皇城方向的消息也没有。 拓跋破军对秦忠志的猜忌与日俱增,怎奈如今各方战局尚不明确,他也只好按兵不动,以防轻易着了道。 这几日连降暴雨,明明已是冬季,天却始终混混沌沌。拖战一久,将士们的士气低落。 冬季粮草供给本就困难,加上这暴雨冲毁了部分通路,押送粮草的部队到了百里外的高平镇便被困住了。 拓跋破军做着最坏的打算,若秦忠志是内鬼,不但仇池不可得,匹娄是绝对会借此抓住自己不放。 如果自己真被皇兄所不容,恐怕钟儿就…… 拓跋破军正发愁,却听见帐外一阵喧哗。 拓跋破军登时心中不悦,这几日兵士涣散他不是没瞧见,却没想到他们如此不知节制,居然在主帐附近吵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