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被打了镇定剂,漂亮的双瞳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大脑混沌,无法思考。 “宁宁,起来喝点粥。” 明司寒扶着周宁坐起来,周宁缓缓坐起,唇色极白,明司寒将粥喂到他嘴边,周宁便乖乖地张口喝。 喝完粥后,明司寒将软垫子垫到周宁的后背,漆黑的双眸沉沉地凝视周宁。 周宁低着头,攥紧被褥,怯懦又微惧地不敢与明司寒对视,卑微又小心翼翼。 哪里还有当年骄傲又自负浑身充满阳光可爱的周宁小少爷的样子? 病入膏肓。 一身尊严与傲骨皆被践踏凌辱折断,早已失去了当年的光彩夺目。 “宁宁。”明司寒轻唤,用毛巾给周宁擦拭嘴唇的污渍。周宁明明害怕却还是乖乖地任由明司寒摆弄。这是明司寒最想看到的周宁,可他如今却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痛。“不用那么害怕。宁宁,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周宁并不相信明司寒的话,他缩着头,沉默寡言,不爱说话。 明司寒握紧拳头,起身将碗洗了,又收拾了其他东西。 身后窸窸窣窣。 明司寒转身一看,周宁身穿病号服跪在病床前,犹如权贵圈养的低等金丝雀,毫无尊严。 他脸色苍白如纸,漂亮的双瞳氤氲出眼泪,跪在明司寒脚边,犹如摇尾乞怜的宠物。 “求求你放了小金鳞,他还是孩子,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周宁抓着明司寒的衣角,嗓音嘶哑,哀切地祈求,“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 蓦地,周宁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纽扣,露出少年雪白的酮体,躯体上倒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淤青与红痕,暧昧的印记触目惊心。 被调教得懂得怎样伺候男人的周宁,跪着张开嘴巴,咬开明司寒的裤拉链。 “够了,宁宁。”明司寒拦住周宁的脸,望着他满是眼泪的脸,心里又是一阵刺痛,“起来,回病床上休息,你刚做完手术,不要动。” 明司寒希望周宁还是以前那个骄傲的周宁。 可是,他已经调教得周宁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毫无尊严,奴性刻在骨子里。 “我……我会乖的,会听话,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求求你不要伤害孩子,求求你……”周宁语无伦次地哭着哀求。 他跪在男人脚边,就是不肯起来。 他知道怎样讨好伺候男人,才能让男人一个高兴答应他的请求。 “宁宁,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不动周金鳞,他现在很安全,非常安全……乖,快回床上去,地上凉。”明司寒俯下身将周宁扶起来坐在床上。 眼泪浸湿了周宁又黑又长又漂亮的睫毛。 他惊恐又害怕地望着明司寒,小心翼翼地确认:“他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宁宁,改天我让他来见你。”明司寒指腹擦拭周宁的眼泪。 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周宁惶恐不安。 周宁小心翼翼又惴惴不安地接受着男人赐予他的温柔,有些害怕地抓着被褥,任由男人摆弄,将他抱回了病床。 不管明司寒待他多么温柔又细心,永远都改变不了,明司寒已订婚,已有家室,已有姻亲的事实。 周宁知道自己永远都是男人圈养的金丝雀宠物,不需要有任何的尊严与脸面,只需要张开双腿让男人使用,他只是一个养在家里见不得人的小三。 明司寒心痛于周宁的怯懦胆小与驯化,他给周宁盖好被褥,握紧周宁的双手,低声问道:“宁宁,六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