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你家的酸酒有什么特别的啊?这么连侯府的少爷都要买啊?” “我记得这酸酒不是又酸又难喝吗?怎么这少爷就要买酸酒?是不是你们家的酸酒后面的味道又不一样了?” “海明媳妇,你家的酸酒真的分家的时候都给海洋家了?你家就一点没留?” “是啊,你家要是还有的话,我想买点。” 一说到这,边上的人无不眼睛一亮,“对啊,你家还有酸酒没?要是还有的话,给我来点啊?” “还有我,我也买点尝尝。” 吴大嫂这会儿都快被气死了! 她恨恨的朝李春玲家看去,还放下一句狠话,“我就不信,这酸酒又酸又难喝,这少爷还真能把它们全都给包了!” 院子里,傅墨言在确定所有的酸酒,都在石缸里后,就朝不知道要用什么来把所有的酸酒都给自己装上的李春玲看去,“一会儿回去,我派人拿些酒坛子过来,到时候直接给我装在坛子里带走。” “行行行。”李春玲忙不迭的点头应下。 “以后还有酸酒的话,直接送到侯府、不,送到有间粮店那边去,我会让人专门收购。” “专门收购?”李春玲倒吸了口气,“都要酸酒吗?” “嗯”傅墨言随意的点了下头,就朝李渔燕看去,“走吧,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李渔燕点了点头,就跟着傅墨言朝家里走去。 李春玲眼睁睁的看着李渔燕跟傅墨言离开,都没缓过劲来,不只是她,边上拿着银子的吴海洋也傻眼了。 “媳妇儿,我不是在做梦吧?那少爷真的把我们家的酸酒都给买了?”吴海洋一边看着银子,一边朝李春玲问道。 被问醒的李春玲,看着一样的傻眼吴海洋,忍不住上手掐住他手臂内侧的软肉,就是一拧。 “啊啊啊!”猝不及防就被掐了的吴海洋,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李春玲在人惨叫中,一把接过他手里的银子,“怎么样,还在做梦吗?” “没没没”吴海洋忙不迭的摇头,“没做梦没做梦。” 在外面还没离开的人,在见傅墨言等人空着手离开,又听到屋里的惨叫声后,还以为傅墨言是想通了不卖酸酒了。 这不,吴大嫂第一个就跳出来道,“你看,果然不要了吧,我就说这酸酒又酸又难喝,侯府的少爷怎么可能会买这种东西。” “真的假的?” “不是吧?” “刚才那少爷不是说要把酸酒都给包了的吗?” 吴大嫂朝着李春玲家翻了个白眼,“你看这像是要把酸酒都给包了的样子吗?谁家把酒都包了,还能一点东西都不提出来的啊。” “可不就提不出来嘛。”不知道 什么时候出现在院门口的李春玲,看着在屋门口大放厥词的吴大嫂道,“有谁见过那个少爷自己出来提酒的?” “人家可是跟我说好了,一会儿派人带酒坛子过来装酒,哪能什么都自己动手啊。” 李春玲这话一落,屋外的村民们个个都恍然大悟的点头,“可不是,他可是侯府的少爷啊,这么能做提酒的活计呢。” “我说他这么出来没拿酒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这么说的话,这少爷还真就把酒都给包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