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武也不会再顾忌所谓的旧情,对岳珮心慈手软。 这说到底,却也是要岳珮自己去努力,白微影对岳珮点到为止,便是想着给岳珮一个选择和顿悟的机会,这次的生死与富贵,可是全然都掌握在岳珮自个儿的手中的。 花影恍然大悟,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奴婢竟是没想到这一层,姑娘不愧是深谋远虑,奴婢实在是佩服。” 面对花影的恭维与夸赞,白微影也只是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她哪里是什么深谋远虑之人,这聪慧是假,汲汲营营地思虑和揣摩才是真。 白微影自重生以后,便学会了一点,那便是:无论遇着何种的难事,都先在心中反复地思量数十遍,即便是最开始没有答案,但是在将那件事情掰碎了去分析以后,自然而然会有思路出现。 在主仆两人说话间,外院的小厮在门外求见,在得了白微影的允许后,小厮隔着珠帘,对着白微影恭敬地禀报道:“启禀大小姐,淮安王府来人了。” 白微影听到小厮的话,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淮安王府?来了些谁?” 她原先还以为这司苑琼会暂且消停几日,却不想白微影刚念叨完,司苑琼便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又上赶着出现在了她面前。 “柳襄柳先生,还有一个老妇人,听说姓刘。”小厮如实答道。 “刘?莫非,是那稳婆?”白微影心思一动,当即便从软榻之上站起了身,在经过一番简单的整理后,便直奔主院而去。 彼时柳襄却是在正厅中悠哉悠哉地品着茶,在堂下跪着的,赫然是一个嘴里被塞了布条,五花大绑的妇人,那妇人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在看到白微影踏进正厅的门槛之时,妇人眼底的恐惧之色更盛。 “白姑娘,别来无恙啊。”柳襄见着白微影,姿态从容地对着她拱了拱手,而后指着那妇人说道:“这是我家王爷送给白姑娘的礼物,还望白姑娘能够笑纳才是。” “礼物?”白微影缓缓踱步至那妇人身前,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多了几分压迫和危险,“不知这礼物,姓甚名谁,过往如何?” 柳襄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人姓刘,人们都称她为刘婆子,是十几年前,京城中最有名的稳婆之一,但是在为令母接生过后,便就此销声匿迹,不见了踪影,前几日我家王爷才将此人捉住,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呢。” 柳襄完全是在睁眼说瞎话,明明之前的司苑琼还想着利用这刘婆子来逼她就范,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凭着司苑琼的性子,又岂会贸然以此为威胁? 不过白微影也并未拆穿柳襄,她与柳襄心照不宣地一笑,而后将凌厉的目光再度直直地射向那浑身颤抖的刘婆子身上。 “说说吧,当年产房之中的具体情况,若是说错了一个字,我便将你千刀万剐。”白微影的语气陡然变得阴恻恻的,语调也变得阴森可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