圳等人跟随着向凛,戴好雨具,身披着蓑衣,一起出了知府大门。 而司鹤临和白微影则是留在这府上,静静等待着消息,原先司鹤临也吵着要去,他觉着自己的存在感委实是弱了些,那向凛只顾着与司华圳和白微影相谈,竟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给司鹤临。 向凛不好得罪这位二皇子,最后还是司华圳出面,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将司鹤临和白微影强行捆绑到了一处,美其名曰两人坐在一处,好歹也能够做个伴儿。 白微影此时坐在一侧的圈椅中,慵懒地支着下巴,面上不显,但心底却是默默地腹诽着司华圳的腹黑。 为了不让她跟去,竟是用司鹤临做借口,偏偏白微影还无法反驳,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司华圳一行人离开。 “你……你究竟是何人?”正厅内只有司鹤临,小林子与白微影三人,司鹤临目光沉沉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白微影,出声问道。 “我?”白微影在说话时,还用手指了指自己,随后轻描淡写地应付道:“我自然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丫鬟呀,怎么?二皇子是在怀疑什么吗?” 白微影转而对上司鹤临疑惑不解的双眸,眸中射出的清光却是让司鹤临心头一颤,竟是不敢再与白微影的目光相对视。 司鹤临局促地揪着身上的衣袍,低声道:“我不是在怀疑你,我只是觉着你很厉害,厉害到……不像是一个丫鬟。” 早在驿站中时,司鹤临就察觉到了白微影身上的不同寻常,而他也知道,司华圳如此老谋深算,自然也看出了白微影的过人之处。 只是当时司鹤临因着瑶儿的事情,而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便一直没有机会亲自将这疑问说出口,眼下既是有了这般好的机会,司鹤临便忍不住将好奇摆到了台面上来说。 “唔,是吗?”白微影随意地摆弄着额间垂下的一缕秀发,半真半假地说道:“或许我本是便是一块璞玉,所以无论到了哪里,都是会绽放属于我的光辉的吧。” 对于白微影的回答,司鹤临不置可否地一笑,“或许是这样的吧。” 两人都未再说话,正厅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天色渐暗,丫鬟将正厅内的烛火点燃后,便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白微影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瞳仁紧紧盯着府门口的位置,暗含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与担忧。 过了不知多久,纷乱的脚步声响起,白微影“腾”一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紧走了几步,到了堂下。 为首的人便是司华圳,只见他大踏步地趟过雨水,走到了白微影的面前,而后站定。 “如何了?那法子,可有用?”白微影小心翼翼地问道。 司华圳用力地点头,俊朗的五官之上除去雨水,更多的却是松快,“非常有用,如今那洪涝泛滥得已经不甚厉害了,这第一步的计划,算是圆满完成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