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一直尽心尽力,明霜嗯了声说,“那恭喜你了,你也辛苦了。” 陈鹤轩盯着她,忽然绽开了一个笑,“不辛苦,都值得的。” 十一月的江边,冬日寒风呼啸,明霜穿得不多,风衣加围巾,卷发被江风吹拂得有些凌乱,鼻尖和面颊泛着淡淡的红,极为娇艳生动的美,陈鹤轩看着,忍不住把自己外衣脱下给她裹上,柔声说,“别冻着了。” “定陶,你赶紧去联系吃饭的地方。”他对杨定陶说,“中午吃庆功宴。” 男人的衣服上有他淡淡的体温和残余的味道,和江槐不一样的味道。 明霜有些心不在焉,凝着陈鹤轩的侧脸。他是个很简单的青年,出身小康之家,一路认真念书升学,在国外读博的时候被她拐回了国创业,很剑眉星目的英俊。 和江槐的长相不是一种类型,江槐少年时便生得秀气,长成男人后,也没变化太多,是看着极为清澈冷淡的漂亮。 明霜心不在焉想,也差不多,大灯一关,谁知道谁是谁呢。 没有谁是不能替代的。 “明霜?”她准备离开,忽然听到有人叫她。 一个女人推着轮椅,正从对面马路过来。 檀州江边经常有锻炼和散步的人,明霜说,“好巧。” 竟然是林清晓和江如枞,她推着江如枞,两人刚正说着话,林清晓见到明霜,有些不好意思,和她打了声招呼。 “这么早出来散步,挺健康。”明霜说,“能锻炼身体。” 江如枞看着她身上裹着的男人外衣,眉毛一挑,又看向她背后的陈鹤轩,“小槐最近如何了?在你家住着还适应吗?他第一次和人同居,有什么不会的,你多担待点。” 这话信息含量着实有些大,除了去收拾器材的齐健,其余几人都瞪大了眼,看向明霜。 “那你弟天赋秉异,还挺适应的,倒是看不出来第一次。”明霜微微笑着。 她又一扯唇,“而且你倒是提醒了我,他该走了,两个月到了。” 明霜倒也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抖出江槐失忆的事情。正巧车也来了,她于是不再和江如枞说什么,几人上了车离开了。 林清晓指骨握着轮椅边缘,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槐和明霜纠纠葛葛这么多年,他们全程都见证过了的,可是到了现在,见明霜的态度,似乎还是那样,看不到半点希望,她觉得她倘若是江槐,可能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 江如枞凝着车远去的影子,没做声。 “小槐很想结婚。”林清晓推着他继续走,江如枞忽然说,“他想他们之间能稳定下来。” “啊?”林清晓极为意外,“这,明霜会同意吗?” 结婚可不是开玩笑,谈恋爱了不爽了随时可以分手,结婚了,再要分开,可没那么容易了。 江如枞说,“谁知道呢。”江槐偏生爱上了明霜,他那样的性格,把自己折磨到死,也不会放手。 “小槐和我性格不同。”江如枞笑,“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 他漆黑的瞳孔看着林清晓,林清晓脸红了一下,挪开视线,“没事。”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条件。”江如枞忽然说,语气轻轻松松,“所以,干脆也不想这些事情了。” 爱而不得有多痛苦,看如今的江槐就知道。 “如纵哥,我觉得你很好。”林清晓抿着唇,“是那些人不懂。” 她没什么感情经验,第一段是和江千樟,之后就再也没谈过恋爱了,和江千樟那段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她觉得江如枞很好,性格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