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单纯的拼比技术和业绩,很多时候拼比的是能够帮业主解决问题的能力,比如解决业主的资金方面的问题。 陈零想到了梁博君举的例子,认为有必要提醒王思远,说道:“如果你们中标了,顺利开工了,但是业主半途中拖欠工程款,或者干脆就没钱把项目做完,你们怎么办?” “这个铁路项目的确存在这种风险。”王思远说道,“但是,每一个工程项目都会有这种风险,我们只能说量化分析之后,在报价和合同里面采取措施来规避或者减轻这种风险。奥朗集团毕竟是新加坡的上市公司,控股股东是新加坡主权基金,风险相对较小。” 既然王思远这么说了,陈零也不再多嘴。 柳德米拉听完周雪梅详细介绍cr公司之后,说道:“零,cr公司是一家了不起的公司,经验很丰富。但是在加蓬铁路项目上,我想,我们要提醒他们做好风险管控。” 言下之意,她认为加蓬铁路项目的风险比较大,要cr公司小心。换做一个华国人,恐怕不会以这种方式说出来,而是像陈零一样问具体的问题,从而提醒对方。 果然,周雪梅的脸色有细微的变化。刚才她很流利地做了介绍,cr公司有实力、有技术、有经验,是铁路建设工程的专家,需要你这个外行来提醒吗?这个女人肯定是仗着姿色,被宠坏了。 周雪梅想到这里,看向陈零的眼神也有点变了。这位陈总估计也是好色之人,以貌取人。 因为柳德米拉的突然到来,周雪梅竭尽全力想占上风,不知不觉用力过度,心态发生变化,对柳德米拉和陈零都有了敌意,她自己却没有察觉。 她没有翻译柳德米拉说的话,王思远却问道:“她说什么?” 不等周雪梅开口,陈零拿过柳德米拉的笔记本看着,说道:“王总,我们的问题都问完了,今天就这样吧,非常感谢!” 王思远连忙说道:“陈总太客气了!我们周总有交代,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按照惯例,又到了尽地主之谊的时候。陈零婉拒了王思远的邀请,把王思远几人送出酒店。 周雪梅一上车,就抱怨道:“这柳德米拉是谁呀?说话很没有水平,问的问题也很没有水平,都是常识,有什么好问的?还在那写呀写呀……” “她个子好高!”一位工程师啧啧称赞,“如果满分十分,我给她打十二分!” “切,你怎么不当她面说呢?”周雪梅冷冷地说道,“背地里给她打十二分,有意义吗?” “可惜我语言不通呀!”工程师叹了口气,“那位陈总这是艳福……” 王思远打断了他,说道:“不要乱说话!” 周雪梅说道:“他又听不见,怕什么呀!” “我能听得见!”王思远说道,“我再强调一下,陈总这个人很重要,我们一定要和他搞好关系!他和柳德米拉之间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也不该管。大美女,你们用眼睛欣赏就行了,不要有什么龌龊心思。” “大美女……”周雪梅不屑道:“你们没注意到吗?她的毛孔特别粗,经不起细看;鼻子上有细细的雀斑……” 周雪梅絮絮叨叨分析柳德米拉的长相,给出一个“还不错”的评价。 另一位中年工程师一向是舔周雪梅的,说道:“战斗民族的女子,年轻的时候都是这样,只要一结婚一生孩子,秒变粗壮大妈,不能看!我们汉族的女子就不是,每个年龄段都是美美的。” “这话有见地,不愧是过来人!”周雪梅朝中年工程师竖起拇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