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离开咖啡馆时,弗朗索瓦打电话给陈零,正要说话,就被陈零制止了,要求有事当面说。 道还系统对电话监听没有任何反应,很可能陈零并没有被监听,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在港口公司pdg的办公室里,陈零被现场监听,道还系统发出警报,而电话监听则是远距离的,很可能道还系统无法探测到,所以没有反应。 趁着弗朗索瓦在来的路上,陈零重新办理了一个手机卡。幸好,目前阿尔及利亚还没有要求手机号实名制。 照例约了在外面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不论什么时候,在咖啡馆见面都是非常适宜的。阿尔及尔的大街小巷遍布咖啡馆,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每天都要去嘬一杯浓浓的黑咖啡。 是“嘬”,不是喝,因为杯子太小了,捏在手里就比白酒杯大一些,是不是嘬一小口润润唇。有的人一杯咖啡可以嘬半天。 陈零和弗朗索瓦两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陈零首先给弗朗索瓦新的手机号码:“我的手机可能被监听了,以后有事儿可以往这个号码发短信,比较保险。隐秘的事情只能当面说。” 弗朗索瓦记录好新号码,皱着眉头问道:“情况这么严重了?我调查到的消息,特雷泽盖马戏团并没有那么大的实力。不过,艾伯特运输协会没有那么简单。协会设立在摩洛哥,在各国设立分支,成员主要是马格里布地区的几家大型物流企业。这家协会表面上是一家行业协会,但是实际上是一个政治活动团体,利用各个国家之间的商贸关系进行渗透,各种关系非常复杂。” 陈零心理大概明白了,问道:“在阿尔及利亚有什么活动吗?” “有的,最近因为阿尔及尔新港口的事情,很多组织出来反对,这个协会就是其中比较活跃的一个。”弗朗索瓦在阿尔及利亚经营多年,有一个非常便利的消息网络。 陈零把事情和弗朗索瓦说清楚,让他有更明确的方向:“德胡切也找我了,我把你们两人提供的消息结合起来,这个事情大概算弄明白了。” 弗朗索瓦只是调查到了艾伯特运输协会的背景,没想到陈零这么快就有了结论,问道:“德胡切说什么了?” 陈零把破坏了窃听阴谋,无意中泄露身份的事情说了一遍,总结道:“你看,这两边是不是可以结合在一起?艾伯特运输协会,或者他们的同伙,组织了对港口公司pdg的窃听,甚至可能渗透到了交通部长那边;被我破坏后,他们判断我也是一名技能者,于是雇佣了技能者找我报复。” 弗朗索瓦点点头。 陈零继续道:“我还可以断定,这个马戏团没那么简单,除了佣金,肯定和那些组织有交易,不然他们不会要价低、挑客户的。” 弗朗索瓦认为陈零的分析有道理,问道:“陈先生,那您准备怎么办?这种事情最麻烦的,不是武力可以解决的。” 陈零在和德胡切谈过之后,就已经有了想法。 武力解决是肯定不行的,陈零避之唯恐不及。因为,用武力只会让双方的恩怨越来越深。陈零作为外来人士,实在不宜卷入当地的政治漩涡。 来非洲的目的是赚钱,现在已经提前实现了三年一百万的目标,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收入等着自己,陈零希望安安稳稳过下去,钱包鼓鼓地回国。 问题是,对方已经派人来报复自己,这事情要解决好,让对方忌惮自己,后面不敢再轻举妄动,否则以后不得安生。 陈零心中有了计较,说道:“我们不用武力。那五位技能者可以放回去了。” 弗朗索瓦不甘心,问道:“就这样让他们回去,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陈零当然不会这样轻易放人:“他们的道具不能还给他们,让他们用钱来赎回去,一件物品十万美元,那根棍子十五万美元。” 弗朗索瓦似乎感觉要价太低了:“陈先生,技能者的佣金很高的,您要价会不会太低了?” “没关系,我要的是艾伯特运输协会那帮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