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陛下,奴才的话不当真啊。” 皇帝一时没说话,皇帝……大开眼界。 果然传奇故事就发生在身边,只不过梁轻看着冷面冷心的,怎么忽然就毫无预兆地陷进去了? 不过萧承衍在镇国公府上也住了大半年了,朝夕相处的,不发生点什么,才是不符合常理的。 皇帝看着梁轻扭头不言、神色冷淡的模样,看起来半点没有答话解释的意思,顿时了然,便只能这么开解自己了,喃喃道:“民间……百姓说的,总有些道理。” 皇帝又想起梁轻说不要子嗣那件事,顿时觉得这件事没有多让人惊讶了,他沉了沉脸,说:“萧承衍人太傲,梁爱卿,朕让他白衣着,不给爵位。” 梁轻愣了一下,又猛地回过神,皇帝原来的意思是要给萧承衍爵位? 或者这句话是为了敲打他? 梁轻不相信皇帝真的是想给萧承衍爵位,这位皇帝没什么手段,猜疑心却很重。那次猎场上萧承衍为挡下那匹疯马断了肋骨,这位皇帝却只是还了白衣之身。 梁轻眉头微皱,冷声道:“陛下,臣是不会把感情当真的。” 皇帝看了看他,显然没有相信。他起身坐回了床铺上,咳嗽了两声,道:“朕又没说你什么。朕与淑妃……不提这个。朕的妃嫔们与朕也总会有矛盾,感情的滋味,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得清楚。” 梁轻:“……” 梁轻已经不想与这位既渣又海的皇帝讨论感情问题了,他道:“春天即将来临,百废待兴,陛下要注意身体才是。” 一提到政事,皇帝就头疼,话也不想跟梁轻聊了,摆手道:“爱卿无事就先回去吧。” 太监过来给梁轻推着轮椅,都快要出了门,皇帝突然出声叫住了梁轻。 淑妃之事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皇帝也只是为自己美丽的红颜知己痛惜一两日,然而画舫遇刺一事,皇帝确实一直耿耿于怀着。 皇帝目光沉沉地看着梁轻:“朕这几日茶饭不思,一直在琢磨,到底是谁想害朕。” “朝中安定,陛下不要过于忧虑。” 梁轻说,“陛下不是派了人一直在调查刺客吗?北魏一直有南下的野心,许是有谁坐不住了,使出这等阴损的法子。不过陛下还是要耐心一些,这件事,肯定能水落石出的。” 他的语气平和,仿佛娓娓道来,听着很舒服。 皇帝却仍皱着眉,显然没有相信几分。 - 历时一整个月,皇帝终于应允了潘知回西南边境的请求。 这不代表皇帝彻底对西南王放下心,只是潘知在临安被皇帝打磨的差不多了,皇帝也算勉强显示了天子之威,虽然后面元宵节的游船发生了点意外。但这么久了,也该将人送回去了。 临走前,潘知先后跟前来送别和送文书的官员们见面谈话,最后对着临安城门的皇宫方向跪地行礼,然后才上了马。 西南王根基扎在边境,临安人脉实在是太少,故而也没什么人来送别。 更重要的是,当今皇帝正值壮年,西南王只能做个独而孤的王爷,与任何人交好,都会被皇帝怀疑。 潘知来时白马铠甲和三万士兵,回去时仍是如此,站在临安城门前的徐世眯眼远望着潘知离开的方向,神色感慨,半晌,他转身道:“我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鸿胪寺的一个小官小声问道:“徐大人,我听说首辅大人病了?” “是。”徐世神色未变,淡淡道,“虽然入春了,但天冷,首辅大人受寒病倒了,不过这也是年纪大了,身子骨折腾不起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