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就别欺负她。 朝右,叫嚣着既然不甘心就狠狠报复她,总归她作践自己,又何必怜惜? 乔曦倔强的抿着唇,不说话。 在他面前,她已经没有尊严了。从他进包厢,看见她被那几个男人围着,那一瞬间,她彻底失去了尊严。 “那么多女人愿意陪贺公子喝酒,何必来找我。” 贺时鸣被她气笑了。 他从不自诩是个好风度的男人,但至少不会被什么事弄得失了理智,人间太多纷扰,都不值当他放心上。 唯独在她身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之前我问你,你离开我,是不是得到你想要的了。现在我弄明白了,你离开我就是为了作践自己。你要作践自己,你要去给人陪酒,怎么?靠陪酒换来的资源特硬气对不对?” 说完,贺时鸣蹙眉,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话语。 他没想羞辱她,教训她不自重的成分居多。 乔曦抬眸,在他的表情里只看到了嘲讽。 他以为她想给人陪酒? 她满眼通红,忍着泪,一字一顿的冲他咬字:“反正我都脏了,还怕什么呢?能陪你,就不能陪别人?都是作践,又有什么区别!” 贺时鸣太阳穴一跳,踉跄了几步,有些站不稳。 她说她脏了。 被他弄脏了。 和他在一起是作践。 好没良心的小姑娘。好狠心的小姑娘。 贺时鸣觉得血液逆涌,搅得他头皮发胀。这半年来每夜都被她折磨的不能安睡。每到深夜,就想到她的笑,她的香气,她娇怯的水眸。 他喜欢她怯生生的望着他,被他逗的敢怒不敢言;她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明明纯真,却全是诱惑,就像她这个人一样,一次又一次用天真勾他,弄得他措手不及; 他回想了无数次他们之间甜蜜的过往。 在她心里就只是脏? 贺时鸣深吸气,也不知是不是盛怒到极点,反而看上去平静了好多,眸色沉静得如夜晚的海,无风无浪。 整个人却比刚刚更危险。惊心动魄的危险。 他自床沿坐下,乔曦警觉地看着他,像一只遇到危险的羚羊。 “你、你别发神经.....”红唇微张,娉艳的眸色,水光潋滟。 贺时鸣笑了一下,耐心告罄了。 阴冷的嗓压的低,带着点yu,他拢着她的腰,手掌辗转到她的颈部,倏然狠狠掐在了她的下颌。 乔曦吃痛,低低闷哼,费力挣脱无果。 男女之间的力气本就悬殊。 更别说他这人生的高大,又常年泡在健身房,户外运动也是不断,力气惊人,掐住她,就跟掐只小兔子一样。 “曦曦,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脏。” 男人的浑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廓,如火星子,寥落在荒原。 引燃一场火。 轻懒的眸自她身体掠过,带着蛊惑的意味,话却如刀子,“.....不知道没关系,我今儿心情好,就带你看看这人间里什么是真正的脏。” 乔曦听得心惊肉跳,就连脚趾都攥成一团。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这样太陌生了。 未等她缓过气息,贺时鸣把她抱在怀里,出了套间。套间外,齐厉几个人守在门口,随时待命。 贺时鸣说了几句让乔曦摸不着头脑的话。 齐厉听后,愣住了。 “还不快去!” “噢!噢!好的!” 贺时鸣抱着她,走到电梯口,乔曦慌乱,不知道又要被带去哪,说出来的话带着讨好求饶的意思。 “....贺时鸣,你别这样....”她快哭出来。 “现在示弱,晚了。”他连眼神都不给她。 电梯往地下负四层而去。 电梯门开,是一条寂静的走道,往前走是厚厚的铁门,铁门前站着两个保镖。贺时鸣身后的下属出示了一块红色的小铁牌。 保镖看后,恭敬一鞠,随即摁下密码,铁门打开。 “你带我去哪....”乔曦害怕的浑身颤抖。 门后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