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傻话。付出是重要,那也得看是用什么做奠基。 “曦曦.....你知不知道导演为什么就突然这样了?” 乔曦蓦然张嘴,“啊?为什么啊.....”难道不是因为她表现的好吗? “因为有人替你开了口。” “啊?谁?” “贺七爷。贺时鸣。” 姚念音的声音压的极低,一句话说的小心翼翼,“就穿蓝色外套的那位。” 乔曦错愕,一双勾人的凤眸倏地在眼前闪过。 “可他为什么替我开口啊?”她还没理清思路。 “傻啊你!他若不是对你有兴趣替你开口做什么。” 乔曦下意识抓了下裙摆。 她听过这个名字。 准确来说,但凡与娱乐传媒产业挂钩的人都听过这个名字。 一个与权势富贵划等号的名字,同样是一个和她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名字。 难怪那几个工作人员对她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也难怪从不和她说话的导演会破天荒的表扬她戏好。 原来都只是为着他多看了她一眼而已。 一眼而已。 乔曦忽然笑了笑,“姚姐你别取笑我了,他是什么人,也轮的着我碰瓷?” 声音闷闷的,像结满坚冰的湖,所有不必要的情绪都压在最底。 姚念音上前两步,握住乔曦的手,试探着:“曦曦,你想试试吗?” 乔曦像被什么东西灼住了,猛地抽回手,“我...” 好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字来,也不知道是想还是不想。 可姚念音却听懂了,几乎瞬间就下定了决心。 “曦曦,不论怎样,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句,他那种男人,你.....招惹不起的。” 她把乔曦当做她的亲妹妹,所以才肯说这么残忍的真话。若是其他人,她一定选择推她们一把,只要往前一步就是数不清的荣华富贵。 但乔曦她不忍心。 这名利场有太多血淋淋的例子,如花的少女们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以为那会是童话故事,到头来不过一梦黄粱。 贺家七爷的身边,来来往往多少美人,皆是人间绝色。 可绕是那么多绝色美人,也没见过有谁能留得住这位爷,走心亦或不走心,最终都只会沦落到不走心上头。 即使是挑金主,他也绝非是适合乔曦的那一位。 和贺时鸣这种三分蛊三分引的男人玩声色游戏,乔曦玩不起。 除开他高不可攀的身份,亦或翻云覆雨的手段,就单单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 乔曦再成熟懂事,也才21岁罢了。 21岁,是任然相信童话故事的年纪。 做梦的年纪。 气氛很沉默。 姚念音于心不忍,又补了一句缓和气氛:“不过能认识这种大佬肯定不错,对你事业有好处。” 乔曦没说什么,也没有表情,只是乖顺的点头,继续开了吹风机,把发尾那小半截湿头发吹干,一切都被消弭在嗡杂的噪音当中。 吹完头发,乔曦准备收拾东西,回市里去。姚念音也有其他的事,就先走了,临走前又嘱咐了她这两天放假还是得少吃,保持身材是第一。 乔曦把宫女服换下,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又把要带走的东西都装了起来。 此时有人敲门,是跟在陈导身边的助理。 “怎么了?黄助。” “曦曦,是准备回去了吗?” 黄助理态度很好,先是客气的问她有没有空,然后才表明来意,说是导演让她去给旁边休息室的客人送杯茶过去。 乔曦嘴边的笑容僵了几分,这话欲盖弥彰,就差直接说,乔曦,导演让你去陪贺公子。 看出了她的抗拒,黄助理也没说什么,只是又明里暗里的点拨了几句: 曦曦,陈导的意思可都是为了你好。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你可别错过了。 乔曦笑了笑,“好,黄助放心,我会去的。” 水壶里灌着刚刚烧开的热水,找了一圈没找到杯子,用一次性纸杯又显得太怠慢,只好把自己带来的马克杯洗干净。 她常用的是另一个保温杯,这马克杯算是全新的,带来剧组基本没用过。 端着热茶,乔曦推门而出,贺时鸣被安排在导演专用的休息室,就在隔壁不远,走过去也就几步路。 到了门前,乔曦没来由的涌上局促感。 又是这种局促感,她真的很讨厌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整个人成了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呼吸,心跳都不属于她自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