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是明天我去举报你,你会怎么样?” 他盯着她的眼睛,腰下动作不停,“我会被开除,然后……” “然后?”她微张着嘴,学话。 他一入到底,然后把她推倒,亲上她的嘴唇,“然后每天都把你往死里操……” 她惊叫着一声,就泄了出来,温热的汁水兜头而来,一阵舒爽激荡。他吮着她嫩红的舌尖,舔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耳朵继续说,“我要把你关在家里,每时每刻都能操到你,睡觉也插着你,好不好?” 她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但他知道她喜欢这样。她的身体正热情地欢迎着他的征伐,用水润包裹,用收缩挽留。 两人相接处水声潺潺,啪啪作响,渐渐盖住了哝哝私语之声。 —— 在荒无人烟的山底,漆黑无尽的夜里,一辆破损的大巴车中有微弱的灯光…… 胡岫抱着小姑娘一起依偎在被子里,两人现在都精神极了。 他箍住怀里作怪的小人,“别乱动,没有安全套了。” “有也不做了,我怕下面会肿。”她狡黠地笑,明摆着告诉他就是故意的。 胡岫心中叹气。他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了…… “你有没有小名?” 她正在把玩他的大手,闻言便在手心划道:“我没有小名。你猜我叫什么吧?” 他屏着心神去注意她的笔画,第一个很简单,是“而”字,第二个……有些复杂,“再写一下。” 她又写了一遍,写得很慢,很大。 “而握?是什么意思?”不像个词语。 “我姐姐是一,我是二,二不好听,改成了而。至于握,是握瑾怀瑜的握。” “那为什么不叫而瑾?”少有人用动词起名。 “瑾字有人用了,而且我妈妈的名字也带玉。” “而握,很特别。”他读了两遍,心想也只她配得上这么特别的名字。 “你呢?你叫什么?” “怎么?拿着我的名字去举报?”他说笑,但也给她写了。 她慢慢读出来,“胡……山……由……你叫胡山由啊?” 他一愣,然后抵在她后脖处笑了几声,应道,“嗯。” “你们平时能出来吗?你会去找我吗?” “很少。如果你想。” “我想呀!我把我家地址告诉你,你一定要来找我……” 胡岫后来的确去过。 第一次是当年的年末,见到她和一男一女在散步。应该是她的姐姐和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戴了一顶绒绒帽,手上却拿着一根雪糕,正小口咬着。她拿着给她姐姐吃,她姐姐摆手不要,给那个男人,他也摇摇头。然后她皱着鼻子,不高兴地哼哼了两下,咬了一大块在嘴里,踮着脚亲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似乎也拿她没办法,慢了一拍才回吻她,手心抬着她的后脑勺,在缠吻中分食了那块雪糕。 第二次去,是两年前的夏天。他调职回B市,突然想起便去看看。那栋房子已经搬进了新的人家。他的车在路边停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后来再没有去过。 这,真是再好不过的结局。 —— 作者有话说:主角团成员终于全部正式出场了!大戏开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