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韦小宝当即坐在茅十八的酒桌上,学着茅十八把袖子掳起,当即给自己倒了一碗酒,道:“茅大爷,你们都是江湖中人,以前我只佩服天地会的陈近南,大家都说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可是在关键时刻,这个大侠也靠不住,还得靠吴大侠这样的真英雄。辣块妈妈的,我要是有吴大侠的武功,我也去,直接从北杀到南,再从南杀到东,把鞑子汉奸杀个天翻地覆,不但要砍了他们的头,还要把他们的妻女也抢了,最好卖到丽春院,我当老鸨,生意一定兴隆,银子那是哗啦啦的来。” 一名盐帮弟子听着韦小宝如此说,当即大声说道:“小茶壶,你真是会想,你娘可是这里的坐堂,肚子大了都不知是哪位朋友弄的,可惜不是我,要是我,我绝对把你接回家好好教导,说不定将来还能为老子养老送终呢?” 另外一名盐帮弟子笑道:“是啊,也许就是这位茅十八大侠也说不定,小茶壶,赶紧叫声爹来听听,说不定茅十八真就认下你这个野种。” 韦小宝指着那名盐帮弟子骂道:“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废渣,是不是想儿子想疯了,就你这个样,你能生儿子么?不要全生的是女儿,倒时全来丽春院坐堂。” 茅十八冷笑道:“如果小宝认我做干爹又怎么了?至少小宝比你养的那个快死的儿子强,小宝没有说错,你生儿子就是没‘屁’眼的货。你是缺德事干多了,难怪遭报应。” 那名盐帮弟子恼羞成怒,他非常忌讳别人说他儿子是病秧子,当即把桌上的筷子朝着韦小宝和茅十八当暗器射来,茅十八用筷子打掉,双方立即打了起来,把客厅里的桌椅弄坏了不少,就连丽春院的大茶壶也不得不出来劝架,可惜双方打出了真火,连兵器也动上了,韦小宝躲在桌子下面,见茅十八身后一名盐帮弟子要偷袭,情急之下,把桌子上的开水壶朝着那名盐帮弟子扔了过去。 听到后面那名盐帮弟子被开水烫着身子,倒地大声喊叫,茅十八一怒之下,回身一刀就把这名盐帮弟子了结了,客厅中大半都是盐帮弟子,人多势众,茅十八不是对手,立即拉着韦小宝逃出丽春院。 唯一伤心的人就是丽春院的老鸨和大茶壶,瞧着满地座椅碎裂,杯碗坏了大半,这些都是要钱买的,遂又瞧见韦小宝和茅十八逃走,盐帮更是纷纷离开,准备召集盐帮弟子围剿茅十八和韦小宝。 此时天色已晚,已是夜幕降临。不过东边的月亮却已出来,倒不是黑漆漆的,有一点光,茅十八拉着韦小宝逃出扬州城外,来到一座破庙之中,茅十八叹道:“小宝,这次拖累你了,你本不敢如此。” 韦小宝道:“茅大爷,你难道真的要去白虎山,哪里可有清兵三十万把守,并且朝廷和少林都派出了大量高手前去,吴大侠怕是凶多吉少。要是我绝不会这般不智,打不赢就走,反正留着有用之身继续杀鞑子。” 茅十八忽然给了韦小宝一巴掌,怒道:“我等学武之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那学武做什么?吴大侠乃武林中第一奇侠,痛恨鞑子杀我汉家儿郎,吴大侠要是逃了,那他还是人人敬仰的大侠么?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做大侠?” 韦小宝被茅十八一巴掌惹怒了,激将道:“你行,怎么不见你去帮吴大侠,如今吴大侠一个人孤军奋战,何等英雄。你除了会打我,你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茅十八怒道:“谁说老子不去了,本来今晚在丽春院住一晚,明日就北上白虎山,虽然老子武功低微,帮不了吴大侠,但是为吴大侠收尸还是可以的,至少也要找个风水宝地把吴大侠安葬了,决不能让鞑子侮辱了吴大侠的尸体。吴大侠死了,那老子就继承吴大侠的遗志,继续杀鞑子,除汉奸。” 韦小宝笑道:“这才是大侠嘛,鞑子还不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脖子上顶着一颗脑袋,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我们明日就出发,要是得到吴大侠绝世武功,老子也做大侠去,也要世人知道我韦小宝也是个英雄,绝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见茅十八要说话,立即挡住,抢先说道:“茅十八,明日我一定要跟着你去,万一你也是个只会动嘴皮子的,岂不言而无信,为了证实你的承诺,我必须监督,只有这样我才放心。你也才称得上一个侠字。”初生牛犊不怕虎,韦小宝早想北上,可惜没有人带着,不知道怎么去白虎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