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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0)


个念头也不过是在薛慈心中闪过一瞬,他看向似乎非常兴奋、看不出来异常的澄一白,有意要提醒他一些事。

    我会去邀请谢问寒。在薛慈看来,澄一白真正想要邀请的人是谢问寒才对。

    他也想借此提醒自己,澄一白的真正心思,他不应当一无所知的重蹈覆辙。

    果然,在提及谢问寒后,澄一白露出了有些不自在的神色。

    澄一白将这当成了薛慈愿意答应邀约的附加条件,一时脸色变换,相当为难。

    他当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还有个谢问寒在一旁碍眼,但是又怕拒绝后薛慈便不答应了或许他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确保安全距离。

    在脸色几经变换青红后,想让薛慈看见自己比赛时表现的念头,比起对谢问寒的厌恶,还是占据了上风。以至澄一白唇瓣几度张合,最后不甘不愿地回答道:好吧。

    薛慈看着他既想表现出来高兴,又努力压抑的神色,没有揭破什么。

    那句不用抱太大希望,他不一定会接受我的邀请。也暂且被吞咽进了嘴里。

    今天薛慈有晚课,没施行和谢问寒之间的教学计划。但既然比赛时间就在明日,时间紧迫,薛慈还是在微信上,将情况如实告知给了谢问寒,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同去。

    薛慈心中并没有什么把握。谢问寒在除去芯片学习方面外的兴趣一向浅薄。

    但是他收到信息后回复的速度也快得出奇,答复是简单的两个字。

    好啊。

    没有不甘愿的意味。

    薛慈微微合上眼,开始思及谢问寒的想法。

    相比大前天的朦胧细雨,前日的阴云密布,今天的天色好的出奇,天空中几乎不见一片云雾,星光黯淡,但一轮明月却亮得极具观赏性,光依靠洒落下来的银辉便足以看清道路。

    他们在前往去弯天公路的路上,路边虽然有两排路灯,亮度却实在黯淡得出奇,远不如那月色映照的明亮。好在这条路线算的上平坦,正常开车也绝不会碰到什么危险。

    澄一白是驾驶者。

    他想到后座两个人是坐在一起的,便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有些不甘愿。

    谢问寒端正地坐着,背脊都没有碰到靠背,看起来就如同是坐在会议室当中那样严整。而薛慈靠在窗外,看着雪亮的月光撒在道路上,沥青路面在某种特殊角度下会反射出一点漂亮银光来。

    眼前这幕几乎和印象中的某一幕展开了重叠。那天薛慈坐在澄一白的车上,他探头望向外面,见到的也是同样的一片道路。

    恍惚之中,薛慈几乎要以为自己根本没有经历过死而复生的奇事,他走在洲城的道路上,而不是身处京市。

    也就是偶尔余光瞥到身旁的谢问寒,才能勉强将过去与现在区分开。

    薛慈收了收心,车厢内十分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弯天公路是一条绕山公路,上下起伏程度很高,近似天险。起始点道路的宽度还算足够,但是到中段的时候,道路的宽度便会开始骤然缩短,距离只可勉强提供两条赛车并行通过之所以说是勉强,是因为一辆车的边缘要紧挨着山体,另一辆车贴紧的同时,另一边车轮还得挨着公路微微悬空,那样才能勉强经过。

    在普通公路上的车辆恐怕都做不到这样和谐友好的让道,又何况是赛车比赛了。

    他们不互相碰撞推挤,把其他人撞下去都算好的,更勿论老老实实地占据里面一条道路,将空荡的另一侧让给其他人超车。

    所以决胜的关键也就在前半段,中段的名次几乎是固定死的,而后段的反超虽然也有这样的奇迹,但能做到的人显然不多。

    澄一白老老实实地将薛慈和谢问寒送上了附近山顶营地,找到的特殊角度是最适宜观赏赛车全程的地方。

    当然,以肉眼来看的话,也未免太过勉强了一点。澄一白取出高精度的望眼镜设施,相当大气地扔给了谢问寒一个,阴阳怪气道:你自己组装吧,应该不会看不懂怎么用吧?

    然后又殷勤地调试完手上那个,确定好距离远近都足够合适,才眼巴巴地递给了薛慈。

    谢问寒的确不明白怎么用。

    这幅望眼镜显然不是平时他们常用的设施,其中安装了相当精密的芯片设备用来扩大折射远处的场景,如果调节得当,甚至可以用它来看见此时的月亮上的丘陵,还能自动追踪快速漂移的车辆。

    但这样高精的仪器,要用它来看清楚山路对面的赛道景象的话,也是要经过恰当的调节才能正常使用的。

    谢问寒没有使用过类似的设备,就算他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又或者说是学习能力极强的天才,他也没到拿到陌生仪器就能一看就懂的地步。

    而面对这种相当幼稚的刁难,谢问寒也没有开口讽刺回去,只是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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