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钟追的紧,柴克己跑得快。 饶是如此,他们也没追到那人。 较为偏僻的东巷口,虞非钟勒马停住,眉头紧蹙,左右环视却一个人都看不见。 “奇怪,这才多大会,人怎么可能跑的有马儿快。”柴克己也停下,绕了一圈,嘀咕道。 虞非钟抿了抿嘴,“就怕不是在我们前头,而是在后头。” 如果那个人真的心怀不轨,就会忌惮他们发现,如果再是个稍微聪明点的人,可能会预判到他们的追来。 虞非钟扪心自问,倘若是自己,明知道有人追自己,脑子残废了才会在前头拼命跑,正确做法是就近找个地方躲起来才对。 毕竟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柴克己显然也想到了这个,他眉头紧皱,一直憨笑着的面盘罕见冷厉严肃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人可能有所图,郡王爷,咱们得快点找到他。” 虞非钟轻声“嗯”了一句,没再讲话。 他们两个人少力气小,再怎么寻找在这偌大的京城也都无异于大海捞针。 真想找东西,还是得邀大部队。 很快,两人回到了城门口位置,虞非鹊正叉着腰在那等待,看见这俩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喂。”她刚说了一个字,瞥见大小两个男人严肃的脸,又默默地把话吞咽了下去。 娘说过,女孩子就算刁蛮,也要分时候。 在别人都心情愉悦的时候耍耍小脾气是无伤大雅的,但在关键时候闹脾气,就是不懂事,没有眼色。 堂堂蕙长公主活了十三快十四年,之所以能在这京城混的风生水起,就是靠的机灵和眼色。 (绝对不是靠的哥哥。) 所以即使内心快要爆炸,她还是强行安耐了下来,走到两人身旁,默默地听他们嘱咐了一番。 等到底下人把守门兵派了出去,该布置的都布置完了,虞非鹊才鼓着腮帮子走到柴克己跟前,把食盒往他跟前一怼。 柴克己这会还沉浸在方才的一本正经里,接过了食盒,感受木头藏不住的各种炒货香气,再瞄了一眼虞非鹊漆黑的小脸蛋,终于后知后觉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小鹊儿。”五大三粗的老柴同志两眼一惊,顿时手足无措,“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来这里干什么啊。” “你说干什么,娘熬了莲子粥,让我带给你们尝尝。”虞非鹊其实一看到柴克己傻不溜揪的样子就没气了,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结果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跑得快,难道我是夜叉,会吃人啊。” “怎么会,不会,小鹊儿怎么会是夜叉呢。”柴克己憨憨地摸头,搜肠刮肚的寻找肚子里那点好话,“你……你……” 他“你”了半天没你出来。 虞非钟在旁边幽幽地接了一句,“你不是夜叉,是母夜叉。” 虞非鹊顿时跟被雷劈似的站在原地。 谁说咱家小弟闷来着,就这嘴巴,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嘴毒到无法言喻。 好大会子,直到虞非钟打马离去,虞非鹊才气呼呼的跺着脚,叱道,“小钟儿,你欠打了,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