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绛椿,“……还有这么多啊。” “嗯,都是我做的失败品,不能跟夫人的味道相媲美,不过也已经有了七成接近,你拿去吃吧。”李春花漫不经心的道。 绛椿嘴角抽了抽,总觉得有点亏了。 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没有后悔的机会。 他也只能捏着鼻子接过了一碗的西瓜子,又瞟了李春花一眼,慢慢的走了出去。 路过门口的时候,蹲在外头择菜的流棋还跟他道了别,“慢走啊绛侍卫。” 等看不到绛椿身影了,她抱着一筐子菜蹬蹬蹬跑进了厨房里,一脸八卦,“李姑姑,绛侍卫来找你干什么的?” “干你的活,多嘴。”李春花笑着嗔了她一眼。 要说最开始的时候大家怕李姑姑多过怕夫人,但时间长了,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也就没那么怕了。 流棋笑嘻嘻的往外跑,“看来是有点情况啊,那真是要恭喜姑姑,贺喜姑姑了,绛侍卫可是一表人才,府里多少小姑娘都倾心他呢。” 这话说的,李春花脸色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竟连呵斥流棋都忘了。 她把手里的菜炒出来,送到了主屋里。 乔连连正在喂小歌儿吃点羊奶羹垫肚子,看见李春花脸上不正常的红有些讶异,“春花,你这是怎么了?在厨房里热到了,还是身子不舒服?” 她把羊奶羹交给虞非鹊,让她喂妹妹,自己则走到李春花跟前,伸手摸了摸她额头。 好在并没有很烫。 但乔连连不放心,从实验室里拿出了个温度计,夹在了李春花的腋下。 对于乔连连时不时摸出点稀奇古怪的东西,整个院子里的人从一开始的诧异,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坐在这里,半盏茶时间。”她把李春花按在了椅子上。 半盏茶时间就是五分钟,很快就到了。 李春花的面色已恢复了正常,但乔连连还是仔细的看了一眼温度计,谢天谢地,并没有任何非发烧的迹象。 “没发烧,怎么脸红成这样。”乔连连不解的嘀咕。 李春花赶紧道,“可能是干活多了有些热,哎,连连,这西瓜子我按照你的法子做了好几次,怎么还是味道不同,难道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这话题转的。 乔连连抿嘴一笑,十分配合,“西瓜子要先用大料水煮出味儿,大太阳暴晒干再炒制出香味,糖和酸梅汁要在快出锅的时候放进去,你想想是不是放太晚或者太早了,导致口味有些许的发苦发涩,又或者完全不够味。” 李春花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片刻后,猛地站起身,“连连,饭菜已经做好了,你们先吃,我再去做一锅。” 然后就没了影子。 虞非鹊用勺子戳着羊羹,笑嘻嘻道,“春花姑姑倒是有恒心,一车的打瓜叫她用了都快有一半了。” “娘,什么是打瓜?”虞非歌好奇的眨巴着小眼睛。 乔连连正准备解释,身后突地传来一道男声,“打瓜就是西瓜的一种,籽大壤不甜,专门用来做西瓜子的。” 却原来是忙碌不已的清平郡王终于回来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