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草原?这跟绿藤市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啊。” “难道说凶手是内蒙草原的人?” “应该不会这么简答吧,这个凶手十分狡猾,我觉得应该不会留下这种线索。” 众人对录音带的内容都各自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骆斌,你怎么看。”赵铁军问向一直没说话的骆斌。 骆斌喝了一口水,皱眉道:“内蒙草原地广人稀,城市跟现代化城市没什么区别,就是大草原上的牧民会有自己的小村庄,这种小村庄在整个内蒙草原不下数百个,想找到录音带里具体地方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等一等,你的意思是觉得这条线所有用?”赵铁军听出骆斌的意思是想找到这个村庄。 “没错,直觉告诉我这条线索绝对有用。” 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那就只有一个,直觉。 赵铁军皱起眉头,他虽然对骆斌的直觉一直很相信,但是在茫茫内蒙草原中找出那个村庄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首先他根本没有权利让内蒙草原的公安配合他的工作。 再者,仅凭借一段录音就如此大费周章去找一个压根儿就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村子,听起来也十分荒唐。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去试试看的,目前有了新的被害人,先顺着最新的情况深入调查吧,该注意的东西大家肯定都清楚,我就没必要再继续提醒了。” 这次的会议也是草草收场,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基础的事已经强调很多遍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专案组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骆斌收拾完东西刚准备走,看到林晓月在认真地看资料。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骆队啊,我在研究这三个被害者的共同点呢。”林晓月放下手中的资料伸了个懒腰。 “挺认真的,不错,有什么发现没。” 随着时间的推移,骆斌发现自己这个小徒弟真的很不错,聪明伶俐又勤奋好学,现在的年轻人还这么认真的人确实不常见。 林晓月摸了摸下巴说:“最明显的共同点是学生,女性,霸凌同学。”说完之后她好像还想继续说,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说下去。 “还有什么?都可以说出来。”骆斌看出了她的犹豫,鼓励她说出来。 “还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共同点,第一个被害人和第三个被害人,验尸报告都明确地指出临死前有过性行为,但是第二个被害人的验尸报告却没有写。” “我问过卢杰,他的说法是没有检测出不代表没发生过,尸体高温蒸煮的时间可能会影响到一些项目的检测,加上这项检测是近几年的新技术,所以不是很完善,并不能确定,所以我在想,第二个被害人临死前到底有没有收到过性侵犯。” 其实这个问题骆斌之前也想到过,当时在他心中还困扰了很久,不过来他想了想,不管第二个被害人临死前有没有被性侵犯过,好像对案情的推动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