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趁机在寿康宫给太后针灸,都整顿完了之后,景夜寒才姗姗来迟。 看到景夜寒,太后脸色顿时难看了下去。 “丑丫头,你怎么照顾老四的?都伤了这么多天了,竟然还不能走路?” 太后的眼睛盯着景夜寒肩膀上的血痕,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景夜寒笑着安慰道:“皇祖母,孙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懒得动弹,这才叫人抬着。” 太后皱眉看了他一眼:“你就安慰哀家吧,哀家又不是瞎子!” 凤倾但笑不语。 他们在皇上面前用了些小手段,可即便太后担心,也无法说实话,否则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刺客的事情皇上也调查了多日,可有结果了?” 太后皱眉看着景夜寒,关心地问道。 今天景启明突然把夜王夫妇叫进了宫中,太后心中知道,一定是刺客的事有结果了。 景夜寒沉默了一下,淡淡地笑着道:“此事您就不要过问了,父皇已经处理好了,皇祖母好好养病就是。” 太后声音微沉,脸上满是不悦:“怎么,觉得哀家老了,不能操心这些事了?” 见太后气的脸色都变了,凤倾忍不住笑了起来,哄道:“皇祖母,王爷不跟你说是想让您放宽心,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太后冷哼一声,傲娇地道:“哀家的孙子险些被人杀了,若是找不到贼人,哀家怎么能放宽心?” 方才只有凤倾在的时候,她就问过凤倾,可凤倾嘴巴很严,硬是只字未提,太后心中也就更纳闷儿了。 究竟有什么不能跟她说的? 见太后坚持要听,景夜寒也只能说了实话:“皇祖母,事情查到三哥头上了,但是父皇和孙儿都觉得不是三哥所为,所以父皇也没有声张,从轻发落了。” 太后眼神渐渐地冷了:“是容妃么?” 景夜寒轻轻地摇了摇头:“孙儿不知。” 太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慈祥的脸上满是怒火。 紫竹嬷嬷也劝道:“太后,您别动气,身子要紧呢。” 说完,无奈地看了凤倾一眼,心中感叹不已。 怪不得刚才无论太后怎么问,夜王妃都不肯说,原来是跟墨王有关系。 不管是不是墨王所为,兄弟相争、太子之位的争夺,都不是太后这个长辈想看到的。 凤倾好生哄了一会儿,等太后气顺了些,才和景夜寒告辞离去。 两人走了之后,太后坐在贵妃榻上,脸色阴沉地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紫竹,你说,哀家是不是对这些妃子们太过宽和了?他们竟然明里暗里争起来了!” 想到自己还活着,景启明还正值壮年,太后的心情也就更糟糕了。 紫竹笑着道:“太后,自古以来,立太子都是大事,哪次不是纷争不断?夜王殿下这次是疏于防备才吃了亏,可您也知道,皇上心中的人选,并非夜王……” 太后苦笑了一声,无奈地道:“哀家何尝不知,可这么多皇子中,哀家最喜欢的就是他了。” 沉默了片刻,太后做了决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