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了烧红的锅中,人群瞬间沸腾了起来,赤禾井眼神一凌,往台上被灯光照着的玻璃盒子中看去,那里原本放置着的【载】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它是什么时候离开那里,又是到了什么人的手里。 这次就是赤禾井也愣住了,怎么回事?赤司君不是说,以前那些觊觎它的人都是直接抢的吗,现在怎么这么像偷? 而且还是某个小偷的杰作,当然,也有一些不同,比如这次,怪盗基德没有光明正大的冒出来,说是自己偷走的。 五条悟也深有同感,他摩挲了两下下巴,说道:看来赤司君隐瞒了不少事情啊。 对方不仅在他们到来这里之后才对他们说明【载】的事情,表达了想要合作的意愿,甚至在他们达成合作之后,还隐瞒了之前或许和别人达成过的合作。 在场的人对【载】的关注显然比死了人更加重得多,甚至已经有家族站出来,向主持者质问:我代表我的家族,向赤司财阀询问,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载】,现在它消失了,你们又该怎么负责? 这主持者满头大汗,他抬手抹去汗水,慌张得无法回应。 各位稍安勿躁。少年从帷幕后走出来,站到了台上,赤司拍着手,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他面容平静,完全料到了现在的情况,我们对【载】的消失也毫无头绪,作为一个普通的财阀,自然是不敢得罪各位,毕竟我们只是普通人,没有特殊的能力。但我们知道一点,在【载】公开放在这里之前,曾有不同的势力潜入过我们赤司财阀,试图偷取它。 所以各位不如思考一下,在场的势力中,有谁有那个可能性,将【载】直接偷走?赤司征十郎绕了一个圈,将问题打了回去,少年浅笑着,无比镇定。 随着他的尾音一收,枪声再度响起,这一次,那一枪打在了赤司身边的人头上,主持者脸上还残留着惊慌,额头突然被打穿了一个血洞,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少年沉着脸,抹去脸上的血,任谁都听得出他话中的愤怒,我们只是普通人,可不像各位那样连子弹都能抵挡,所以我们何必去招惹众多势力,如果各位能够将【载】找回,将背后的人抓到,赤司家必有重谢。 刚刚那个是? 这一次,赤禾井顺着枪声的方向看去,不仅是他,还有不少人,若说第一声枪响他们没能注意,这一声,足够他们判断出方位了。 开枪的人,并不是处于高处,而是隐匿于人群之中。 意识到这一点,几乎所有人心中都腾升起寒意和更强烈的警惕感,他们带在身边的人,也不是全然信任的亲信,没人敢保证,跟着自己来到这里的是不是别人的卧底,指不定哪个适合被打死的就是自己。 赤禾桑,五条桑。就在这时,夏目突然开口,他放低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连自己都听不见,他怀里的猫已经被现场的各种暗流激到炸毛,话都说不出一句。 刚刚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妖力。 妖力?赤禾井看向身边的五条悟,以眼神询问着。 对哦,夏目君感知到的没错。五条悟点点头,刚刚那个主持者被打穿脑袋的那一瞬间,我也感受到了妖力哦。 青年抬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眉心,就这样打穿的时候感觉要么是那颗子弹有问题,要么就是那个人有问题,或者说,是有妖怪在掩饰着,总之,这个人不是真的死了。 喵!而且是大妖的妖力! 猫咪老师说是大妖。夏目翻译着斑的话,说给赤禾井听。 大妖?赤禾井沉吟,抬头看向天花板,总感觉,越来越多非人的东西开始聚集了。 里包恩松开握着枪的手,那把黝黑的枪支转眼间变成了蜥蜴的模样,爬到了他的帽子上,小婴儿小小的身躯走在人群中,收敛了气息的杀手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变换着方向,来到阴暗的角落中,抬起小脚对着地板一踩,那砖块消无声息的翻转,人影便消失了。 里包恩!你为什么要把那两个人杀死?里包恩一来到下一层,泽田纲吉就上前来问道,也得亏他记得上面现在是什么状况,没有用较大的音量喊出着情绪明显激动的话语。 蠢纲,这是这次任务的第一步。里包恩跳到了少年的头上,揪住了他的头发,我们到来的这几天,白兰那家伙明显在背地里做了什么,这次就是引出他目的的好时机,正好有人来找我们合作了,就干脆顺势而为。 那两个人没死,不过都是彭格列安排的演员而已,子弹都是特质的死气弹,能够让人陷入假死的状态,要再打一枪才能苏醒。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