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过说到这个——”袁雪问汪臣潇,“你说周礼那个时候这么变|态到底是因为狗死了还是因为白月光啊?” “不说了这两个都不是么,不然他俩跟我们交代干嘛?” “为了掩饰真相呗,不想被你们逼问太多,肯定还有其他内情。”袁雪猜测,“但我觉得这当中肯定有白月光的原因。” “我猜不是,真相不能被这么轻易说出来。”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啊,他能说?” “他总不能带进棺材里啊,死之前总会松口的。”袁雪道。 林温在旁听得无语,这像在诅咒人。 汪臣潇也抽了抽嘴角:“那行,我们的赌期是一辈子对吧?” 袁雪突然甜蜜几分:“那赌注是什么呀?” “回头想一下咯,慢慢想。”汪臣潇道。 林温这回听得嘴角浅浅上扬。 袁雪终于想起身旁还有人在,她继续跟林温说:“其实还有好多事可以讲,就是我一时半刻也想不起了,以后想到再告诉你。还有——” 她着重强调:“我那不是怕他,我是觉得他这种性子的人不好招惹,能不招就尽量不招呗,趋利避害懂吗?” 林温乖巧点头,欺软怕硬嘛。 林温还是无法将袁雪口中的人和现在的人结合到一起。 在她看来,周礼虽然不是真的和善之辈,但他确实很稳重,行事也颇为绅士,人如其名不为过。 只能惊叹时间真是奇迹,它的流逝诞生了成熟。 但这时的林温没意识到,“本性难移”是一种真理,成熟只是让人的本性隐藏到一种不被大多数人察觉的程度。 第5章 车还在夜路上匀速行驶。 汪臣潇听袁雪说以后还要八卦周礼,他忍不住对后面两人道:“还讲什么讲呀,这有什么好聊的。谁没点中二病的时候,那会儿才十八|九嘛,我们谁跟那时候还一样?你看现在,周礼多文质彬彬,多精英范儿,什么时候跟人脸红过?两位仙女,往事不要再提,挖黑历史不厚道。” 袁雪让汪臣潇闭嘴,又对林温感叹:“只能说你真幸运,你认识周礼的时候,周礼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林温无语:“我幸运这个干吗呀。”她跟周礼又没什么关系。 “至少你不看他手机是因为你跟他不够熟,而不是因为你不敢啊。”袁雪在这等着她。 “……是,你对。”林温认输。 半道上汪臣潇停了一会车,说车有点毛病。耽搁了一点时间,林温到家已经快九点半。 进屋后林温松散下来,她蔫蔫巴巴躺到沙发上,眉心皱起。 之前在剧本杀店,袁雪问她会不会继续做伴娘的时候,她回答的神情自若,其实她当时心里已经开始叫苦。 她很久之前就知道,一旦人与人的关系变得复杂,接下来很多事情都会被乱麻缠上。 假如她跟任再斌真的分手了,到时候她该怎么扮演伴娘一角? 林温这会的感觉像是又被柳絮缠身。 柳絮应该是这季节最讨人厌的植物,明明轻飘飘毫无重量,却比任何东西都烦人。 而这份挥之难去的烦恼在第二天早晨又攀上新的高峰。 林温习惯早起,她每天早餐基本自己动手做,所以她通常六点四十起床。她父母年事已高,老年人睡不久,一般四五点就醒了。 林温母亲等到七点给她打来视频电话,这时林温正准备把水饺从锅里捞出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