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再比如他并没有离开高专这事其实只有包括虎杖悠仁在内的几个人知道,所以佐助这几天时不时会去那间摆满了光碟的地下室,偶尔就会想起那天五条悟睡着时轻而缓的呼吸。 佐助在试图摆脱这种奇妙的、总是会想起另一个人的惯性。 这样说其实也不太对,他只是有点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想恢复曾经的生活方式,尝试以一种熟悉的、跳出自身局限的角度去分析这件事。 就像他可以因为大蛇丸的实力而压下内心的恐惧和对方合作、也可以在接受鼬的所有记忆之后依旧认为对方的做法并不正确那样,冷静地、客观地按照自己的逻辑想清楚现在的状况。 但是这事好像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五条悟对他有好感这倒很明显,不过应该只是好感,而且最近似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黏黏糊糊地凑在自己身边,不知道又在动什么念头。 至于他对五条悟的想法,却是佐助的知识盲区了。 是同伴吗?是。 和同伴一样吗?和重吾、水月和香磷一样吗?并不是完全一样的。 是朋友吗?不是。 兄弟?更不可能。 那又是什么身份呢? 佐助没想明白,于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漏瑚在对面打了个哈欠:你真的不能把我的封印揭开一点吗?没有手实在是很不方便,连花札都玩不了。 人类虽然很虚伪,但漏瑚承认,他们的这些小游戏还是做得挺有意思的。 再忍几天吧,他淡淡地说,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漏瑚翻了个白眼:这句话你也提醒了我两次了,虽然那个诅咒师是人类,但我可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佐助离开封印室,就发现自己手机上多了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他随手拨了回去。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 佐助君~真人兴高采烈地在电话那头叫他,要出来聊天吗?有个小朋友想找你帮个忙。 小朋友? 不是你要找我帮忙吗?佐助反问,你们应该想好要怎么做了吧。 真人轻轻笑了起来:这不是很巧吗?我觉得这两件事是一样的。 从桥洞上方一跃而下的时候,黑发式神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充满攻击性的猛禽,手臂扬在身后,略显宽大的衣袖在身后随着降落时带起的风摆动着,上方是夏季炽热刺目的阳光,只能勉强看清那双闪着异色光芒的双眼。 重力加速度显然存在,因为宇智波佐助的速度一直在加快,但这个过程却是悄无声息的,就连落在地面的时候,他的鞋底也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好像下面不是砖石地面,而是什么软绵绵的吸音材料一样。 你想怎么做?他开门见山地问,完全无视了站在蓝发咒灵身边的另一个人。 给顺平力量,怎么样?真人说,我还挺喜欢他的。 佐助这才舍得往另一个人身上瞥了一眼。 有点眼熟,是前几天见过一次的学生,这是已经了解咒力了吗? 吉野顺平被那只猩红色的眼睛一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往后退了半步,贴上了缝隙里长着翠绿色青苔的湿润墙壁。 你吓到顺平了。真人抱怨道,轻轻把手搭在吉野顺平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如何?这样我就可以让顺平帮忙,把东西送给你们了。 不可能。佐助冷漠地说,不要异想天开。 束缚如果是这么简单就能解除的,真人这种家伙就不会这样轻易地信任他了。现在这个咒灵这副作态,不过是突发奇想,想要吊着这个叫顺平的学生玩罢了。 但吉野顺平似乎误解了佐助的意思。 宇智波先生,为什么不同意呢?我只是想有自保之力而已,黑发同样挡住一只眼睛的少年终于克服了那点畏惧,说着说着,语气也有些不稳,您不是看到了吗?我知道您和真人先生都不是人类,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他已经受够了来自同类的恶意,至今为止,向他伸出手的,却无一例外,都是非人的存在尽管宇智波佐助主观上也许并没有打算帮他。 但就算之后那些人又找上了门,他嘴角的淤青到现在还未消散,宇智波佐助当时确实让他免于一祸。 真人先生说,宇智波佐助也不是人类、并且和他有约定,只有对方同意了,自己才能获得这种叫咒力的特殊力量,才能彻底的发挥自己的才能。 吉野顺平开始还有些犹豫,但他很快想到了母亲、想到了那些恶心的家伙,而宇智波佐助像一只鹰一样落在他身边时,这种心情就愈发坚定了起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