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粒胶囊都像是单独的咒物,只是诅咒浓度不尽相同。所谓的解药同样带有淡淡的诅咒气息,但不知是在什么化学成分的作用下起了反效果,能暂时抑制他们身体中不断发挥作用的诅咒。 佐助看着五条悟:你也看不出来吗?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听起来心情很不错,原来我在佐助心里这么厉害啊。 佐助冷哼了一声。 白发男人语气轻快地说了下去:这上面的气息有点奇怪,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听起来还挺自豪。 我只把宫野志保身上的药拿过来了,贝尔摩德对这个了解不多,她们两个都不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佐助说。 只是大概率要头晕恶心一段时间。贝尔摩德对他的防备更重,还拿枪指着佐助,估计反应会更大一点。 那位高中生侦探呢? 没忍住跑去出风头,结果解药差点出问题,我就没管他。 佐助淡淡地说。 他才不会告诉五条悟,对方倒在地上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瞳术。 不过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那个解药本身也加重了他身体的负担,再加上感冒,各个因素叠加在一起,才让工藤新一昏了过去。 工藤新一倒下昏迷引发的骚动不下于之前的死者说不定还更大一些。因为他在帝丹很有名,又刚破了案,发表了一系列讲话,一倒下周围的学生看起来都要冲上去了。 毛利兰差点哭出来,连带着毛利寿三郎也有些慌神,跟着去了后台。 不过佐助基本上把宫野志保和贝尔摩德身上能挖的信息挖了个遍,工藤新一作为一个被意外牵扯进去的普通学生,知道的显然不会比那两个人更多。 那两个人也不会记得,自己曾经面对宇智波佐助吐出了多么大的秘密。 虽然佐助还没来得及处理工藤新一的记忆,只是让他暂时忽略了在走廊上见过自己的事实。不过对方什么都没听见,就算醒过来想起这件事、知道佐助在立海大也做不了什么,真找上门再处理就行了。 五条悟笑了出来。 好可怜啊,被你完全抛在脑后了呢。他用一种看负心汉的表情揶揄道。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他没什么用。佐助不咸不淡地说,自动把五条悟的话转化成了自己能听懂的意思。不懂得忍耐只会碍手碍脚。 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成熟啊,白色短发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撑着手臂伸了个懒腰,除了这些,你还问出来什么别的了吗? 佐助回想了一下。 贝尔摩德虽然知道很多那个组织在做的事,但涉及的都是普通人,对所谓的实验知之甚少,只给了他一些名字,而那位研究员小姐年龄又太小,过去五年一心投入研究,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她在催眠中说出的、用作研究材料的某种奇特的物质。 我之前见过的一个公安好像在那个组织里面,下次可以把情报给他,让他去处理这些事,他回想着自己听到的内容,整理了一下语言,把信息尽量简洁明了地复述给身旁的人:另外,贝尔摩德提到了一个叫Noritoshi的人,他们最初的研究材料就是这个人提供的。 五条悟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 加茂宪纪?他疑惑地说,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应该是加茂宪伦吧,毕竟是几十年前前的事了。 这两个名字听起来一模一样。 加茂?佐助想到了他知道的那个加茂。 就是你想的那个加茂哦,五条悟喝了口水,舔了舔嘴巴,加茂宪伦算是咒术界最臭名昭著的人物了,咒胎九相图就是他搞出来的。 佐助皱了下眉,冷冷地瞥了五条悟一眼。 他又想起了五条悟当初对伏黑惠说,把他当成另一种形式的咒胎九相图就行这件事。 五条悟被佐助瞪了一眼,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继续问了下去,他死了没? 佐助摇了摇头。 不知道,新材料应该也是以他的名义送去实验室的。他淡淡地说。 虽然普通人能经受得起他的催眠,翻看记忆这种事对他们来说还是负担太重了,更不要说这几个人身体和灵魂都有点问题,出事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佐助也不喜欢大海捞针一样从对方的记忆中寻找那个名字贝尔摩德甚至没有见过对方,只是从乌丸莲耶的口中听说了这位宪伦先生。 而那位组织的发起人、首领、一切与起死回生有关的事件的开端、日本首屈一指的大富豪乌丸莲耶,也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 在本世纪初,贝尔摩德见到了对方最后一次,然后组织几位核心成员成员就被要求用手机和他联络,乌丸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