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川慌了:“我并没那个意思?” “您心里没那个意思,但有心之人难免多想。您看,我都能想明白的问题,您偏偏想不明白。” 徐景川慌了,赶紧问:“那这会儿,我该怎么办?” 宋明泽郁闷道:“这我哪儿知道,只能您自己想法子哄了。原本国公爷就不喜欢师父,您方才那番话,一副也很介意的意思。换做是我,也会心里不舒服。” 端起西瓜汁,喝了一大口。 徐景川没了吃喝的心思,紧蹙眉头往林妙房间门口走。 房门紧闭着,他敲了敲门,问:“妙儿,你睡了吗?” 林妙撇嘴,心不在焉:“刚躺下,你快忙去吧,不必总待在这儿。” 徐景川道:“我可能方才说话过于随意,没顾忌到你的想法,但我真没旁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麻烦罢了。” 林妙翻了个身,慵懒的语气:“我没多想,是你多想了。真累了,你先走吧!” 徐景川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在门口伫立了好一会儿才走。 林妙根本就没睡,约摸两刻钟之后,听着外面没一丝动静了,起身打开门张望。 门外站着的,却是宋明泽,见她开门惊了一下,结巴道:“师……师父,你没睡啊!” 林妙白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能睡得着?” 宋明泽忐忑不安的举起手,停在她眼跟前,“这是徐大人让我给您的。” 林妙仔细一看,却是一只泛黄发旧的千纸鹤,纳闷的拿起来打量。 宋明泽解释道:“是徐大人让我交给您的,还说,让我问师父一句,是否还记得这纸鹤。” 林妙仔细回想,可总觉着记忆模糊,想不起这纸鹤的缘故。 毕竟,这种玩意儿她经常做着玩儿,不会太放在心上。 她甚至不记得,上次做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 宋明泽见她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继续道:“徐大人让我转告您几句话。他说,您或许不记得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送出的,但他记得很清楚,也一直视若珍宝。 当初师父您还是个乡下小姑娘时,有一次,祁连公子帮他去您的摊位上买东西,因着说要走了,您便送了这只纸鹤。自那之后,他便一直将纸鹤带在身上。” 林妙轻哼一声,不悦道:“他让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他想让师父明白,他对师父您,一心一意,从头至尾都是,往后更是。若真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也是无心之失。再有,若师父心里还是介意,他愿意搬出国公府,从此后不再回去。” 林妙一阵激动:“他是疯了吗?还要搬出国公府,父子矛盾,还真打算隔阂一辈子。” “徐大人说,只要您不受委屈,怎样都成。旁的,他都可以不在乎。” “我只是因着他说错了话心里不痛快,他至于想的这般严重。” 林妙没好气了,收起千纸鹤,回屋翻找起针线来。 宋明泽纳闷儿的挠挠腮,实在搞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干脆离开。 又是数日之后,宫里传出来两个消息。 一个,是丽妃指使侍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