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当牛做马,结草衔环,一定偿还对大人的亏欠。” 徐景川好笑道:“当初你出卖本官时,怎就没想过有今日。” 姚振挣不开绳索,“扑嗵”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徐大人,小的只求能留住一条贱命,家中老父年岁已大,总不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徐景川已无心再听下去,起身往外走,对魏尚书道:“我入宫一趟,面见陛下,当年隐情,必须要如实上报。至于此人如何处置,全凭陛下定夺。” 魏尚书颔首,急促的跟上:“我与徐大人同行吧!” 徐景川随即点了下头,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刑部大牢。 姚振顿时脸色煞白,浑身一软,瘫坐在地。 未时,店里的客人总算少了许多,林妙也总算得以坐下休息,托着腮闭目养神。 忽听面前有人说话:“请问,是林妙姑娘吗?” 林妙睁开眼,抬头一看,却发现面前的男子着一身雀蓝色衣裳,似乎是早上见到过。 眼下她可以肯定,并不认识此人,纳闷儿的皱眉:“你是……” 男子面色寡淡,却还是有几分客气的,道:“我找林姑娘,有些事要与她详说。” 林妙点头:“我就是,只是,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何人?” “在下薛珩,禁军副将,薛巡按乃是家父。” 林妙摇头,客气疏离的一笑:“我并不认得你。” “在下还有个妹妹,闺名薛蕊,姑娘应该听说过吧!” 林妙刚翻开账本,手一僵,暗暗咬唇。 片刻,她镇定从容的抬眼看向薛珩,问:“你找我何事?” 薛珩四下看看,道:“此处人多嘴杂,为了姑娘的名声,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吧!” “就近有一间乐坊,就去那吧!” “那姑娘请吧!” 林妙深吸口气,走出柜台,去跟高远交代了几句,便跟着薛珩出门。 高远凝眉看着她走出去,实在不放心,又叫了掌柜,交代几句,赶紧的跟了出去。 在乐坊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薛珩客气的添了一杯茶递给林妙,说起:“我观察姑娘已有数日,原本想着有些事,用银子便可打发。但经过几日观察,看姑娘为人以及家底,应当不是银子能打发的。” 林妙抿了口茶,好笑道:“薛公子这话真有意思,虽说我知道令妹,但也并不认识,你们兄妹二人又何必观察我,还要用银子打发。” 薛珩蹙眉,狐疑的问:“难道,你不知舍妹与徐景川的关系?” 林妙散漫道:“知道啊,不就相过亲而已,徐景川也没看上令妹。” 薛珩忍不住笑着摇头:“看来,姑娘是真的不知,舍妹与徐景川得陛下赐婚之事。” “你说什么!” 林妙倏忽瞪大了眼,惶然看着他,满脸的难以置信。 薛珩稍稍松口气:“看你这神情,徐景川是真的没跟你提起过,你身边之人也从未有人提起。林姑娘,这事儿知道的人应该不少,却只将你蒙在鼓里,你不觉着自己像是被人耍了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