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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h)


液。

    “啊”程芝蹙眉,感受到他正在进入自己,下意识呢喃,“有点痒”

    “……”

    她的坦然令李从文无比欣喜,原来她确实动了情。

    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许多,他抬高她的腿,探入白嫩的穴,哄她勾住自己的后腰。

    程芝全身都软如春水,双腿被分开,任他修长的手指在穴内肆意顶撞。

    细碎的吟哦,有时被他吞走,有时洋溢在空气里,或者扑到镜子上,变成一团白白,薄薄的水蒸汽。

    李从文在这方面并没太多经验,但他是个懂得举一反叁的好学生,很快就摸索出了程芝的敏感点。

    “啊……慢点……”

    湿热的穴肉绞着他,进退两难之间,却又涌出一股滑腻的液体,于是他趁势插入最深处。

    程芝骤然仰起头,脖颈连着下颌的那条线,绷得很直,像郁金香的花枝。

    眼尾的泪珠随之滚落。

    李从文扶着她的腰,喉咙被欲火烧得干燥难耐,嘴唇也像起皱的纸,沙沙的:“芝芝,芝芝……”

    坚硬的性器抵在入口处徘徊,顶端已经被染上湿淋淋的水光。

    程芝懵懵懂懂地伸出手,摸了一下,那东西变得更大了,散发着灼人的热烫,硬得很显眼。

    “嗯”

    李从文喘着粗气,低下头轻轻托住女人晃动的绵软,再也按捺不住冲动,压着臀肉,直接顶进穴口。

    尺寸差距让两人同时发出沉闷且性感的哼声。

    李从文越是希望她放松,内里便挤压得越紧实,密不透风的裹弄着他,如同无声的吻。

    “芝芝……”他嗓音沉哑,手心抚着程芝白皙的肩膀,“轻一点……”顿了顿,凑到她耳边,说出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荤话,“别咬这么紧,我舍不得离开的。”

    李从文想,如果她是破碎的,那他干脆彻底破坏掉原有的界限,在她身上和心里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越深刻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忘。

    他拉着她的手,渐渐往下走“难受吗?”

    程芝在快感的浪潮里沉浮,迷迷糊糊的点头。

    他诱导着她用指尖搓磨敏感的花蒂,一圈一圈的打着转,似笑非笑道,“这样会舒服些吗?”

    扣在腰上的腿下意识收紧,将他的坚硬又吃进去许多,变得亲密无间。

    他也不再收敛,揉着软绵绵的乳,更用力的挤压红蕊,引她在怀里起伏。

    程芝被李从文大开大合的顶弄刺激得连连颤抖,被汗湿的长发都粘到了他身上。

    刚从男人怀里滑落几分,又被用力捞回去,穴内的性器一伸一缩,变得更为巨大,将入口处的穴肉磨得肿胀泛红,又带出更多爱液。

    紧绷大腿肌肉刮蹭到女人娇嫩的红蒂时,她忍不住咬住他紧实的肩膀泄气。

    情到浓时,她放下矜持,他也彻底放开理智。

    交缠的男女靠在镜子上,湿气弥漫的玻璃映出凌乱的姿势。

    程芝都忍不住溢出哭腔了,“好酸”

    细长的腿顺势滑落,踩到地面时,小腿肌肉还在发抖。

    李从文闻言,因为用力而不自觉皱紧的眉宇线条松缓了几分,停顿片刻后,将她翻了个身。

    “诶好凉”

    程芝回头看他,本意是抱怨,上挑的眼尾翻着潮红,暧昧和妩媚并存。

    他从后面握住她摇晃的乳,将红蕊按进去又扯出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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