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天大的机会,后来我自己律所的业务却一直不好,你看,我的确是没有什么眼光。” 他闭目养神一阵,良久后冷冷笑了一声。 我想我自我贬低到这程度也够了,要想拿下召阳集团的生意,光让他顺心还不行,又叹道:“我是时运不济,总是倒霉遇不上好机会,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怀才不遇。你也清楚,我在原东家一直做知识产权业务,跟着做过不少有名的跨境案子,我那几个合伙人同事,也都是名校才子,以前是红圈所的骨干精英,可惜我们律所庙太小了,接不到像样的案子,这一个个都怀才不遇。” 正推销着我们律所,我的手机响起来,接起来是周扬迷迷糊糊打过来的,口齿不清的问我到家了吗。 我应付几句回家了,嘱咐他好好休息。 回身傅召堂已经披上了浴袍,站在窗边抽雪茄。 我有些讶异,在我记忆里他从初中起就是个好学生,虽然偶尔张狂好事,但老师们看在他竞赛成绩优秀的份上都爱恨交加。他一向憎恶抽烟,当年他看到出租屋道楼里有抽烟的,回家还对我滔滔不绝一番“禁烟论”。 我穿上衣服,缓缓走到他身边,他眯眼看着我,将我挤在墙角里,吸一口对着我吐出一个个烟圈,呛的我咳嗽连连。 他得逞的笑了笑。 尽管心里已经问候了他家先人,我脸上仍然陪着笑道:“你怎么开始抽烟了?” 他泯灭手里的雪茄,“很奇怪吗。” 我挑了挑眉。 “林慕慕,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功成名就之后,这句话估计是他见到我后最想说的话。 他本来高高在上的姿态,被我这一笑后显得有些滑稽。 他放开我,命令道:“床上都是你流的水。衣柜里有新床单,拿出来换上。” 两人做过的床上已然浸了欢爱的水渍。 我一边铺床单,一边谆谆善诱着:“召堂,我们律所什么时候能跟你们公司对接上业务呀。” 他倚在墙边静静看我贤妻良母般的铺着床单,本是看的出神,见我望过来,缓缓移开眼睛。 “饭桌上我就说过了,公司要走程序。” “我知道要走程序,但最后还不是都得听你傅总的。” 他声音冷漠,“我的意见是,你们律所资质不够。” 我僵了僵身子,“别开玩笑了,你到时候可得认真给我们律所做背书,我们律所都是贤人能将,况且我以前在红圈所就是做知识产权业务的。” 他缓缓开口:“我们公司不是那些小厂,这个案子的标的额你也看了,你扪心自问你们律所接的起这么大的案子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你什么意思啊?我们今天不都一起吃饭了,我......我还跟你回家了。” “吃饭的确是为了了解下你们律所,至于你跟我回家,你不是自愿跟我上床被我草的吗?你难道以为只要我草了你,就能把公司这么大的案子给你们律所?”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傅召堂......” 他逼近我,手指探进我的下身勾缠绞弄,“你这里不是也被我草的很舒服吗,水流的床单上都是,现在我摸一摸都流个不停。” 我几乎要咬牙切齿,重重推开他斥骂道:“你真是够下作的。” 他阴瑟瑟的看着我,“没有你当年下作。” 气恨冲击上我的脑袋,将我眼睛激的通红,我大脑晕胀的厉害,撇开他去找我的衣服。内裤已经被淋湿没办法穿,我穿上裙子就往外走。 他在身后拉住我,“你去哪啊。这地段你可打不到车。” 我颤巍巍的对他道:“畜生,你滚开。” 夺门而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