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她。” 话落,孟朝歌便大步离去。 宗庭也不好再多说,“小桃,你别听主子的,记住照看好娘娘。我先走了。” “嗯。” 小桃点点头,目光落在离她几步之遥的颀长的身影。 她一直以为孟相让宗侍卫安排她在娘娘身边,是因为孟相……对娘娘有情,没想到…… 她轻叹一声,垂眸苦笑,希望娘娘赶快好吧。 …… “主子,您真的不去……看看二姑娘吗?小桃说娘娘……” “多嘴。” 孟朝歌微微皱眉,不悦道。 “是,属下多嘴。” 宗庭撇撇嘴。紧跟在他身边。 “那……主子,接下来您怎么做?婚礼还……” “如期举行。” 孟朝歌淡淡道。 有些事情对谢虞欢来说很难接受,可对他来说……无所谓罢了。 “是,属下会尽快准备的。只是到了那晚……” 宗庭顿了顿,观察着孟朝歌的脸色。 “……” 孟朝歌睨着他,眉眼冷冽,他勾唇冷笑,眸底寒光乍现。 “本相自有打算。” “是。” …… 其它国家的使者也走的差不多了,离允恒的伤也痊愈了。 和北朝商量的事情也完成了,也该离开皇城了。 这日,离允恒离开皇城,上官叙和段熙夜以及诸位大臣宫妃一如迎接他的时候,也都在正午门相送着。 * 凤栖宫。 “娘娘,您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几天了,出来走走吧,不要闷在房里,对身子不好。正好,今日东陵国主要离开皇城,太后皇上都去送他了,咱们也去吧。 东陵国主来北朝皇宫的那日您都没有去,这次再不去……会被人说的。” 翠隽站在谢虞欢放外,眸光紧锁在紧闭的门上,轻叹一声。 离允恒来的时候,娘娘没有迎接他,说是身体抱恙,那是假的,现在离允恒要走了,娘娘也不去送他,还是身体抱恙,不过这次是真的。 她都听到一些宫女太监嚼舌根了,说娘娘仗着皇上的宠爱和将军府的权势无法无天,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娘娘,奴婢不知道您为什么不愿意见人,但是奴婢想说,你是谢虞欢,你是小谢将军,你还是北朝的皇贵妃,你更是将军和夫人的骄傲。你现在日渐消沉颓废,你是想让泉下的夫人不能瞑目吗?” “我不知道你出宫那日发生了什么事,可我知道,你的身子最重要。” “你这几天食不下咽,最后也不让我们给你送饭,你是在作践自己,我告诉你,从今日起,你不用膳,那我也不用膳了,我会让凤栖宫的所有人都陪着你不用膳。还不行的话,我就告诉将军和大少爷,让他们也陪着你……绝、食。你待在房里一日,我们就待一日,你待一辈子,我们也待一辈子。” 门外翠隽的声音愈来愈大,梳妆镜前的谢虞欢双目无神,没有她原先的冷傲凌冽,水漾的大眼,尽是波澜不惊,仿佛对翠隽的话置若罔闻。 她也记不得待在屋子里多久了。 她垂眸,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在她眸底荫下一片暗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