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嘛,就要解开, 哪能一直这么不清不楚下去呢。 李秘书看着这个一派天真的青年,觉得有些新奇。生活在首都这么个政治中心, 竟然还能有如此单纯到不谙世事的性格,真不知道是他们家里人对他保护的好, 还是这人天性如此。 “也行,不过要是有什么不对劲,那就赶紧跑。” 这交代让魏东来觉得他们不是要去见孙家那个妹子, 反倒是要去龙潭虎穴, “不至于吧?” 半小时后,魏东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腿脚发软, “咱们把她甩开了没?” 李秘书比他稍微好一些,“应该吧。” 他看着一头大汗的研究员,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领导要我跟着你来找人了。” 一方面他是当地人必要时可以做翻译, 另一方面则是起到了警卫员的作用。 谁能想到,孙家那妹子这么虎, “你们是来找兰花的种植方法呀,我知道,我们兰花孙家名头很响亮,我是孙家女儿当然知道。不过想要我帮忙也行,你得跟我处对象。” 这个你不是李秘书,是魏东来。 李秘书被惊着了,他知道一点内情,当即点破事实,“你不是有对象吗?” “没有,我妈不同意。” 孙家妹子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以至于李秘书觉得自己太年轻,竟从没见过这般市面。 他承认从首都来的魏研究员瘦高个,长得文质彬彬的确是有几分吸引力,然而头一次见面就这么“一见钟情”,这要是性别互换,妥妥的耍流氓啊。 事实上,也真是耍流氓。 孙家妹子觉得他们有所求,十分坚定自己的想法。 李秘书觉得再这么谈下去也不见得有什么结果,使了个眼色喊魏东来离开,谁知道孙家那姑娘不乐意了。 俩大男人跑了开,脚底下像踩了风火轮,后面有母老虎追一般在逃命的风驰电掣。 跑出工厂不知道多少距离,两人都有些跑不动了,倚在墙上大喘气。 魏东来呼吸还有些急促,掐着腰回头张望,“我都不认识她!” 这件事跟他绝对没关系,不是他胡乱招惹的人。 李秘书表示明白,他可以作证。 只不过这事还得跟领导汇报。 长缨听说后哭笑不得,“那算了,再想别的法子好了,我党可没出卖色相换取利益的例子。” 李秘书哭笑不得,“那回头我去跟魏研究员说,让他别担惊受怕的。” 魏东来又不是兔子性格,哪会为这种没谱的事情惶恐不安呢。 长缨另做安排,“我这两天要陪着童教授他们去海边勘测情况,你到时候跟着一起去,至于魏东来那边你找俩熟悉本地情况的,陪着他四处看看就行,注意避开孙家那姑娘。” 这交代让李秘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孙家那女同志的情况您是不是早知道?” “不知道。”长缨笑着摇头,“不过我下乡的时候,知青很受当地人的欢迎,即便在从事劳动这件事上知青比不过绝大部分村里人。但他们是城里来的见多识广,足以唬住人。” 魏东来是典型的北京人,一表明自己的来历就会在这小小城市引起轰动。 长缨也只是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黎家小妹跟我说过,孙家妹子有个处了一段时间的对象,不过孙兰香生前不同意。” 孙兰香死后尸骨未寒,孙家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