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永远是沉稳的、淡定的,喜怒哀乐尽管会有,但并不会说出口,更多的情绪永远都压在心底最深处。 此时此刻,瞧见他这副样子,谢惭英心想,让你这么开心,那这份喜欢,便有了它最大的意义。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宁拂衣才终于舍得放开他,狂喜之后,似乎又有点不敢相信,仍轻轻搂着他道:你当真明白了?可不是为了和我一起回中原唬我的吧? 谢惭英在他没受伤的一边肩膀上捶了一下,道: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可气。我很明白,就是以后都让你亲,只让你一个人亲,总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表白了~ ☆、赏月 说完之后,谢惭英又觉得臊得慌,挣扎了一下,道:你先放开我。 宁拂衣反而搂得更紧,一手托着他脑后,脸就贴了上来。谢惭英下意识闭上眼睛,但没有避开,也不再挣扎,感觉到温热的触感,心脏就不受控制了,有点兴奋,有点心慌。 过了一会儿,他便学着宁拂衣的样子给予回应,但其实两个人都没经验,看起来很有点是在互啃。 直到两个人身体都有点燥热起来,情势似乎在慢慢失控,两个人才慌忙分开。谢惭英想起在岛上山洞中的那个梦,就不敢去看宁拂衣,他猜想得到,此时对方眼里的急切和欲.望同梦里一样,让人心惊。 宁拂衣也努力平息着身体里的躁动,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连手都不敢拉。 过了好一会儿,风中送来饭菜的香味,打破了两人各自不知飘到何处的遐思。 他们同时看向对方,同时开口:你 二人又同时停住,目光便再也转不开了。坦明心迹之后,各自眼里的对方都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忍不住便要多看看,只因对方一个简单的眼神,都叫自己心中欢喜。 表哥!萧茗不知何时找了出来,看见一红一白两个人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对方,风把二人的衣摆卷到一处,难舍难分,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 谢惭英扭头看过来,瞄了宁拂衣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往这边走了几步,才问:怎么了? 萧茗道:姑姑说饭好了。 好,我们这就来。 萧茗转身离开,谢惭英回身,向宁拂衣伸出手:走吧。 宁拂衣将那只手紧紧握住,微微低头在谢惭英额角落下一吻,拉着人大步往屋里走。 进饭厅时,谢夫人和萧和尘几人都已经落了座,宁拂衣有点慌,便想把手松开,但谢惭英抓得很紧,就这么大喇喇地牵着他坐下。 谢夫人笑着看了他们一眼,道:原打算把饭菜送到房里去的,没想到宁公子已经起来了,伤势如何? 回来之后重新裹了伤,宁拂衣对这种程度的伤也早习以为常,便道:劳夫人记挂,已无大碍了。 那就好,谢夫人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又在宁拂衣面前放了一杯茶,道,之前听阿英说起,我便想找机会亲自致谢。宁公子救了阿英的命,又以身犯险救了我的命,这一杯薄酒相敬,多谢宁公子对谢家的大恩大德。 宁拂衣忙站起来,端起那杯茶道:夫人言重了,路见不平本属应当,我与阿英既是同门师兄弟,这些事也就是分内之事。本该以酒回敬,但既是夫人体恤,拂衣就失礼了。 说完将茶一饮而尽。 谢夫人点点头,又对沈枝道:当年谢家之祸累及阿尘,叫你们二人生生分离。我心中终是愧疚,这第二杯酒,聊表歉意。 沈枝也忙要站起,萧和尘拉住他,道:姐,你搞得这么正式,反叫悦之紧张。既是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什么累及不累及、歉意不歉意的。 萧和尘戴了半张面具,将脸上的伤疤遮住了。 但沈枝还是和谢夫人喝过一杯,谢夫人笑道:你们别嫌我规矩多,只是我心里是当真感激。好了,知道你们不愿拘泥,这表面规矩做完了,咱们畅畅快快地吃饭,阿英,看看为娘手艺退步了没有。 谢夫人到底是江湖人,性子里有股子豪爽气。 一桌人高高兴兴吃完饭,谢惭英本要送宁拂衣再回去休息会儿,谢夫人却叫住他道:阿英,娘有些话要和你说。 宁拂衣冲他点点头,先离开了。谢夫人带着谢惭英回到房内,倒了两杯茶,缓缓道:我先前听你说,宁公子是当今盟主座下左护法。难为他身居高位,还肯花这么多时间陪着你胡闹。 谢惭英撇嘴道:娘,我哪儿有胡闹。 谢夫人爱怜地摸摸他的头,道:宁公子年轻有为,想必很受盟主器重?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