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信不信我把你咬断?”顾惜冷声道。 “姐姐,你对宁秋和也是这样心狠吗?那你有没有给他口过?”他噙着笑问。 一听他这种时候提起宁秋和,顾惜只觉难堪,别过脸去。 “怎么,他的名字都不能提?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他?” 他手臂撑在她身侧,忽然咄咄逼人地问道。 “你觉得呢?”顾惜不再躲闪,冷笑地看着他。 “你留得住我的人,你也管不了我的心里想着谁!” 看到他眸里划过的受伤,笑容也凝住了,顾惜尝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主动抱住他亲他的脖子,暧昧地舔他的喉结。 “跟你睡的时候,我脑子里也是想着他啊!我把你当成他啊!” 这一刻,顾惜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戾气,就在她以为他会推开她时,盛麟又恢复了笑容。 “好啊,那你把我当成他好了。” “姐姐,要我。” 他脱下裤子,放出硬挺肉棒,他的腰身本来就挤在她双腿间,所以他腰胯往前一顶,就插进了她泥泞的花穴里。 “唔嗯……” 当盛麟的肉棒插进她的花穴里时,顾惜感觉到她贪婪饥渴的小穴立刻夹紧了,释放出被她压抑的渴望,拼命地绞紧这粗长的肉刃,希望被它狠狠地撞击抽送。 果然,盛麟也感觉到了,他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速度却很慢,如钝刀子割肉,一点点地抽捣,磨磨蹭蹭,故意磋磨掉她的锐气。 “要不要?”他问。 顾惜抿着唇不答,他也不追问,整根拔了出去,让她饥渴的小穴立刻陷入一阵空虚,一点安慰都不给了,而他又低头去亲她的胸,两指夹住她的乳尖捏揉。 她脆弱的防线顷刻崩溃。 “要。” 她双手搂住他的腰,吐出一个字。 她就像瘾君子,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但现在也只有性爱能带给她一点快活了。 盛麟笑起来。 “姐姐,你亲我。” 顾惜闭上眼,碰了下他的唇。 “舌头。”他又说。 她主动地伸出舌头,进入他口中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像两尾鱼儿在水中嬉戏。 盛麟腰胯往她腿心一撞,他硬胀的肉棒再次填满她的空虚,饱足酸胀感袭来,这次他没有磨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嗯……” 当她攀上巅峰时,他忽然道。 “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顾惜倏地睁开眼,满眼惊恐,他看着她,她欲逃,他一臂紧搂住她的腰,一股温热的浊液射了出来,打在她花壶深处。 可就算如此,顾惜拼命地挣扎,去推他,指甲挠他。 “不!我不要!” 他真的听到了,他想要她怀他的孩子! 这几年被他精神肉体双重折磨还不够,她都快被他逼疯了,人不人鬼不鬼,他还想用孩子困住她一辈子。 可盛麟死死地将她禁锢在怀里,莹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到他脸上,顾惜对上他的眼神,读出了他的执拗。 一旦他决定的目标,不择手段也会达成。 这一刻,顾惜遍体生寒,心如死灰。 “好,我给你生个孩子。”她朝他硬挤出一抹笑来。 “真的?” “嗯。” 盛麟听到她的话,果然放开了她。 顾惜侧过身去,忽然手臂一伸,摸到了放在果盘里的水果刀,双手握住朝他胸口捅过去。 她拔出水果刀,他尚未疲软的肉刃也从她身体里拔了出去。 盛麟看着她,脸上竟然挂着笑。 “姐姐,我就知道你骗我。”” 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冰凉,动作机械地又捅了他一刀。 然后,他终于倒在了地上,血不停地涌出来。 顾惜知道自己走不了,不光是腿伤,如今的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她杀了人,完全不想逃。 又能逃去哪儿? 于是她双手握着这把沾血的刀子,毅然决然地,狠狠地捅进了自己的腹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