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屿摆好了画架,顾惜去卫生间脱了衣服只裹着浴袍走出来。 一开始她还拘谨地坐在床上,双腿并拢,双手放膝盖,随即感觉自己这样就像第一次被他当模特画一样,一定会被他嫌弃不自然,于是她自作主张踢了拖鞋,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跟他聊天,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 “温屿,你知道吗,你给我一百万不是少,是实在太多了。”顾惜半开玩笑地说出真相。 她可不想骗他。 “我知道。”温屿平静地地接口道。 “那你干嘛给我那么多钱?”顾惜诧异。 “因为在梦里我记得你很缺钱,想要很多很多的钱。” 顾惜一愣,又听他道。 “在我的梦里,我被抓回家后再一次跑出来,我就记得带上我所有的钱想给你,但你不在那里了,里面住着别的人。”他的眼神黯然,语气落寞。 听到这话,顾惜不光是诧异了,简直是震惊,接着涌上来的便是痛心疾首! 她上辈子究竟错过了什么啊! 白白错失了天降横财的机会?! 财神爷上门了结果她搬家了…… 就为了节省叁百块的房租,她简直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顾惜此时心痛的程度相当于损失了一个亿,这让她久久无法从郁闷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顾惜看着安静坐在画架后的温屿,他握着笔却没动,跟她一样在发呆,大概也是沉浸在当时的情境中无法自拔。 她看着他,一时间某种情绪在飞速发酵,让她再也按捺不住地站了起来。 “我想喝酒!” 酒壮怂人胆。 她约温屿自然挑环境好的,五星级酒店的冰箱,里面酒水饮料一应俱全。 顾惜连杯子都没拿,拔掉一瓶红酒的瓶塞仰头咕噜咕噜就喝了一大口,由于喝得急,有些酒液顺着嘴角落到了浴袍上,红色的酒液在衣襟处晕染开一片绯色。 顾惜知道自己此时是冲动的,不光有感动,还有一种想要狠狠发泄出来的负面情绪。 跟孟谨言分手,她当时是懵逼的,压根没反应过来,而到了现在,她意识到他是认真的,甚至他对她避之不及的态度,有刺伤到她的自尊心,她虽然看起来没事,但难过却一点点积攒起来。 情绪犹如越摞越高的枯草,一点火星落下,熊熊火焰瞬间就跳跃起来。 顾惜自认为自己是成熟女人了,她能平静面对一段感情的失去。 结果,她心里的难受程度让她觉得还不如像个幼稚的小女孩,大哭一场,或者跟他大闹一场,把脾气发出来可能还好点。 亏她还信誓旦旦说什么好聚好散!简直可笑!她的性格被喜欢的人这么莫名甩了,她能平静才怪! 酒劲儿慢慢上头了,或许不是酒精的作用,她不过是借酒行凶。 为了孟谨言,她努力在压抑自己的蠢蠢欲动,宁秋和也好,温屿也好,原本都是她睡过的男人啊! 顾惜朝温屿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 “你跟我来。” 温屿被她牵到床边,她站在他面前,双手用力一推,然后往他身上一扑。 转瞬间,温屿就被她压在了床上。 她骑在他腰上,手搭上浴袍的绑带,慢悠悠地问道。 “我醉酒以后对你做的事情,你都记得对吧。” 他提起过,被她阻止的那段情景描述。 当时的她觉得羞耻,现在却不那么觉得了。 挺好的,一回生两回熟,她做起来驾轻就熟。 顾惜说完就拉开了系带,将浴袍往两边一扯,里面诱人的春色暴露出来。 温屿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像林间的小鹿,眼神纯澈。 真是跟那时候一模一样。 但顾惜可不想自己跟那次一样,她觉得自己的表现实在有那么点过于饥渴。 于是她决定先来点前戏。 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脖子,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还顺道往上含住了他的耳垂,对着他耳朵吹气。 “你摸摸我。” 她声音很小,由于温屿的“独特”,她总觉得自己有那么点“诱奸“嫌疑。 顾惜话音刚落,她的两团乳就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