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不换哪!” 随着马道婆之言,赵姨娘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如同着了魔怔般,喃喃道:“是啊,三丫头若成了皇后,环儿岂不是成了正经国舅,我成了皇后的亲娘……” 马道婆得意一笑,道:“可不是?到那时候,普天之下,甭管是王公贵族还是皇亲国戚,哪个敢看不起奶奶您?谁还敢再受您一分礼?到时候,您就是这个!” 赵姨娘脸色都涨红了,不过随即一滞,道:“琮哥儿都将林丫头立成太子妃了,哪还有三丫头什么事?” 马道婆高深莫测一笑,从怀兜里取出一纸包来,道:“奶奶若有胆,为哥儿和姐儿搏一次,未尝没有机会!” 赵姨娘闻言,眼睛都直了,结巴道:“这……这……你……你……你要我下毒?” 马道婆唬了一跳,忙左右看了看,又折身挑起门帘瞧了瞧,见左右无人,这才放下心来,回头道:“我的好奶奶,你可别往刀口上撞,这什么地方,你也敢提那两个字!” 赵姨娘懵了,问道:“那这是……” 马道婆神秘一笑,道:“奶奶只管将此物搅拌在汤水里,送给那林家女服下。放心,断不会是什么暴毙的毒药。若是这般,岂不是连奶奶也一并折进去了?奶奶事发,那哥儿和姐儿也完了,我岂不是也完了?我岂能害自己?你放心,这是一种佛门镇魔的宝物!吃下它,保管什么魔也得慢慢折磨而死。” 赵姨娘闻言拍了拍胸口,三旬出头的人了,身前丰润的像秋天的果实,这一拍连马道婆都觉得眼晕。 赵姨娘奇道:“这到底是什么宝物?果真没事?别给人查出来了……” 马道婆连连作保,可见赵姨娘死活不信,没法子,只能道出实情,道:“这是从一些痨病鬼身上取得的痰沫,用纸接了再晾干磨成的粉。你放心,寻常人拿着绝无事,可若让人下了肚,保管得痨病而死!奶奶你想想,谁还能怀疑到这是毒?连金针都验不出来……” 赵姨娘闻言面色骤变,不过看到马道婆那张慈眉善目的脸上浮现出的阴险和狠辣之色,又有些害怕,心思一动,从马道婆手里接过来,笑问道:“果真查不出来?那,我今儿晚给那丫头去送一碗好汤?” 马道婆闻言,满意的笑道:“这就对喽!等那姓林的丫头没了后,以三姑娘的得宠,必能夺得太子妃之位!奶奶放心,这些年老婆子我也认得一些贵人,到时候,必出一把子气力!” 赵姨娘闻言,喜形于色道:“哎哟!那敢情好!真到那会儿,我必不会亏欠你!我让三丫头赏你一万两银子!” 马道婆闻言动了心思,道:“那,奶奶得先给我打个欠条?” 赵姨娘连声道:“好好好,没问题。” 说罢,让马道婆自己去书写,她也不认得字,最后只按了个手印,又取了五十两现银来,给了马道婆。 等外面传来丫头声,那马道婆才告辞离去。 等马道婆一走,赵姨娘却变了脸色,狠狠往地上啐了口,骂道:“满口胡言的臭婆子,也想哄你老娘?!你说旁个倒则罢了,说不得我就信了。偏你说劳什子衙内以环儿为首,老娘肠子里爬出来的东西,还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想骗我,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罢!” 骂罢,走出外间冲庭院里的小丫头子喊道:“小吉祥子,去厨房让人备一碗银耳莲子羹,再喊环儿回来!那没造化的种子,又不知浪哪去了,整日里不着家!” 小吉祥刚应下,就听一道公鸭嗓子从外面廊下传来,道:“嘎嘎!谁说我整日不着家?我这不是在家么?哼哼,眼神儿不好,脑子也不好使么?头发长见识短,过些日子环三爷才真正不在家……哎哟哎哟!娘你干什么?” 赵姨娘捏着贾环的耳朵往里拽,一边打发小吉祥子和后面出来的小鹊道:“你们去厨房催催,要上好的银耳莲子羹,用冰镇一镇,快点。” 等打发了丫头子后,赵姨娘拎着贾环进了屋,松开手后,将那“脏包”取出来,把马道婆之前的话说了遍,然后冷笑道:“她也真是猪油蒙了心了,拿什么好物儿哄我不成,拿你来哄我!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 话没说完,贾环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一张小脸发黑,二话不说,拿上药包就往外跑去。 …… 宜春宫,偏殿。 自平儿处出来,贾琮便移步于此。 他听平儿说了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