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而又不长眼的,车夫直接可以马车为凭证,请五城兵马相助。 主要也是担心妙玉生的太好,引起歹人注意。 听贾琮这般安排,贾政就没有再说什么了,点了点头对贾珍笑道:“吾家何其之幸,能得琮儿之才?这几日不知多少世交故旧都中大儒书信而来,艳羡吾家文运,皆言吾家必将流芳百世。又每每请吾携子侄前往文会赴宴,只因老太太和大老爷皆卧病在床不便饮宴推却之。想来珍儿也遇到这等吃请了吧?” 贾珍笑道:“谁说不是?侄儿那里请东道的名帖擂了一摞了。有想求三弟的墨宝的,也有想请三弟出席,给他们宴席添彩的,还有想走门路,求几盒沁香苑的香皂的……不过我都没搭理,吾家三弟好比谪仙,岂能受此世俗浊染? 只是有些实在亲近的亲朋,着实推却不过,也只能先来问清三弟的意思……” 贾琮眉尖轻挑,道:“不知珍大哥受何人所请?” 贾珍苦恼笑道:“光禄寺的一个官儿……”说着对贾政解释道:“就是老赵。” 贾政点点头后,贾珍又回头对贾琮道:“他下个月女儿出阁,问能否寻两盒沁香苑的香皂,最好是新近出的合家欢礼盒,取个彩头,给他女儿当嫁妆。 三弟啊,你们那个沁香苑……卖的着实太少了些。 每十日开一次门儿,一回只卖那么百十盒,只那些王府贵戚们都不够分的,其他人是拿着银子都没地儿买。 他们听说咱们家因为三弟的关系,有单独的份额,每月托请的人踏破门槛儿啊! 三弟就不能和叶家那位说说,多造些,还能多得些银子! 实在不行,让咱家多造些也成啊。 咱们不卖,只落人情……” 贾琮摇头笑道:“这事儿掺和不得,前儿才听说掌着内务府的五皇子和芙蓉公子央磨,想要方子,都被一顿骂走,太后那也没落着好。 太后是要将这桩买卖留给叶家世代生发的,我这里五分的利都不知能留到什么时候,不好再去讨了。 不过珍大哥那里作难,小弟这里还存了三五盒儿,晚会儿打发人送到东面去。” 贾珍闻言,面色微微一滞,又恢复笑容,道:“若如此,那也没法子了,只能这样和那些人说。” 贾政颔首道:“都是明理的,断不会怪到你头上。” 再对贾琮道:“那慧静师太既然是在西门外牟尼院,想来也不远,琮哥儿打发人去请一遭吧。给老太太念几遍经文,好了后阖家过中秋。” 贾琮点头道:“还是侄儿亲往一遭吧,也算是尽点孝心。” 贾政闻言,满意的点点头,道:“善。” …… 荣庆堂内,贾母见一干后辈都等着她拿主意,叹息了声,将额上的帕子取下,道:“你们说的再有理,却忘了他今年不过十二岁。这一家子老人大人都在,让他一个孩子去九边苦熬,又像什么? 纵然圣意如此,也得再过几年再说。 我虽不喜他好折腾,却也不能让他去送死。 说到底,他也是荣国公的孙子啊……” 众人闻言面色一怔,纷纷讪讪不再开口。 西暖阁内,陪着黛玉的贾家诸姊妹们,听到贾母之言,一颗颗快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放了回去……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