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温洋勾唇一笑,亲切地应了声。 “张老要给我介绍的新成员原来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今天刚刚回国,你怎么样?” “我?我很好啊!能吃!能喝!能睡!” 艺术家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现在多了温洋的加入,我们协会的平均颜值又高了噢~” “对对,不但平均颜值又高了,平均年龄也低了。” …… 见许诺怀里抱着一个花瓶,张永生忍不住问道:“丫头,这是什么意思?” “哦,对了,我有新发现!陶瓷的器型是立体的,在陶上作画,能将艺与瓷巧妙揉合,更富神韵、意境。 而且,陶上作画和在纸上不一样,行笔苦涩,更能锻炼画功。 还有,我发现,在英语中,中国和陶瓷这两个词的拼写和读音是一样的,都有是china……” 许诺的声音不疾不徐,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将人领入了神奇的艺术境界。 众艺术家们纷纷竖指,连连点头。 温洋扬着唇角,虽和大家一样面上灿烂,眼底却闪过了一抹机不可察的微光。 翌日。 影视媒体、网络娱乐,铺天盖地: 【国际新锐画家温洋荣耀归国!】 【最年轻的国际画家温洋将任美协会长!】 …… “帅吗?”温海的声音陡然响起。 许诺抬眸,和温海视线相撞的一瞬,脑海里又来了某种错觉。 温海这张脸好像…… “他帅还是我帅?”温海故意丰富着语调。 “噗——”许诺忍不住笑出了声,“当然是……” “哥!”一道磁性男音响起。 “洋洋!” “温洋学长!” 声音相叠,视线相遇,三人同时愣住。 温洋一身白色运动装,颀长身影挺直而立,淡雅舒闲。 晨光打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光圈之中,丰姿潇洒、气宇轩昂。 “许诺?”温洋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怔界。 眸中光线一闪,许诺恍然大悟。 “哦……温哥原来是温洋学长的哥哥啊!”许诺惊讶出声,不敢相信。 世界如此之小,常事如此之巧! “怪不得总觉得温哥眼熟呢,原来你是温洋学长的哥哥……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们都姓温啊。” 许诺拍着自己小脑袋,为自己的智商捉急起来。 温洋莞尔,徐徐出声:“哥,许诺就是让给我出国名额的学妹。” 睫毛微颤,温海瞳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 “以前的事还提它干吗?拿历史当新闻啊?”许诺故作愠怒。 声落,便身影一闪,消失在了更衣室门口。 “洋洋……”温海翕动唇瓣。 “怎么了?哥。” “我……”温海只说了一个字便卡了起来。 这厢,许诺已换好了清洁服走了出来。 此景,再次惊到了温洋,他将眉头拧成了疙瘩:“许诺……” “怎么了?”许诺眨着大眼。 “你怎么……” “我怎么?我很好啊。”许诺轻松笑着,心情晴朗。 “你……”温洋也卡了起来。 真不愧是兄弟俩,舌头都被猫叼走了。 “噢,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做清洁工?”许诺问道。 温洋仍未完全消化,只木木地点了点头。 许诺扬唇,道:“艺术本来就是苦和脏,要能吃各种苦头。 你看,它们,它们,它们,都是艺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