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沧澜书院的学生打人了,还打了驸马爷的大哥。 这一刻,王丞相心里别提多痛快了,也庆幸没有成为沧澜书院的院长。 还是女学生好管一些。 裴太傅看见王丞相来了,就觉得不妙,吹着胡子瞪着眼,冷声问:“你怎么来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走。” 王丞相才不会离开,找了个离悠然最近的位置坐下,笑着问悠然:“老夫得知公主来了,特意来探望的。” 言下之意,不是来看裴太傅的,让裴太傅不要自作多情。 裴太傅气得脸红脖子粗,瞪着王丞相半晌不说话。 王丞相笑着捋捋胡须:“别管我了,正事要紧,那几个人你可不能发放过,敢打人,这事儿不能忍。” 他一席话道出所有,这令裴太傅生更气。 眼前的老匹夫什么都知道了,这次来,就是专门看笑话的。 悠然这次不想理会两人的嘴仗,希望太傅能秉公处理。 随从很快回来,将一份名单给了裴太傅。 裴太傅仔细看了,命人将出去的人聚集起来,他有话要说。 王丞相还不忘看热闹,跟着裴太傅身后,让他秉公处理,生怕裴太傅徇私。 裴太傅哪里敢徇私,再说,以他的秉性,他绝不会徇私。 院中聚集了不少人,少说也有五十多个。 书院学生不足百人,也就是说昨日大半人都出去了。 悠然望着那些人:“都在这里了?”别有漏网之鱼。 裴太傅的随从数了数,对悠然道:“禀公主,少了三个人。” 三个? 悠然冷笑,还真是巧呢,打人的正好是三人。 颜三郎一一扫视众人,冷冷开口:“今日一早,你们可有出去过,可有打人,如实说来,我或许可以轻饶了你们,若敢隐瞒,小心你们的屁股。还有,这里是书院,是让你们读书的地方,不是让你们惹是生非的,一个不小心,或许给家里招致灾难。” 程二公子也在其中,怔怔地看着颜三郎,大声问:“驸马爷,谁被打了?” 难道是小郡王们,不应该啊,几个小祖宗不是在军营吗? 郑公子猛的想起一件事,对颜三郎道:“公主,驸马爷,我或许知道谁打人了。” 今儿上午,他去茅厕,无意间听见了那些人的谈话,还说什么死不死的,死了也是活该。 不过是个泥腿子,无权无势,给些钱打发了就是。 郑公子和程二公子一样,虽然是纨绔,只会招猫遛狗,一般情况不会仗势欺人,更不会无辜打人,因此与孙家那帮人不同,也说不到一起去。 颜三郎听了这话,忙让他把知道的说了。 郑家想攀上公主府,郑公子多少知道一些,因此也不瞒着,将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 他说的,与颜大郎说的对应起来。应该是这三个人无疑了。 颜三郎问这三人都有谁,现如今在哪里。这边动静这么大,三人没一点反应,应该不在这里面。 郑公子看了看,摇头:“不在这里,应该是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三人经常逃课。” 别人都认识那些人,也附和着郑公子的话。 王丞相适时地笑出声。 裴太傅更气,怒吼着命人去找,一定把人找回来。 院长发威,谁敢说个不字,立刻组织人去找了,半个时辰,将三人带回来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