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集结了不少朝廷大臣。 除此之外,就连其余的几个皇子都站在大皇子那边。 另一派则是主三皇子的,那些人多半都退隐了,没人摸清他们的底细。 比起大皇子的处处作为来,三皇子那边却迟迟没有动静。 真真是截然不同的两派。 表面上没有什么,暗地里却早就形成了一股风雨若来的血腥。 慕容长鸿显然是察觉到了,只不过他一直不想正视这个问题,如今被身边的贴身太监说出来,心中自然是不痛快:“行,还知道我是你的主子!” “奴……” 慕容长鸿根本不听他说话,转身挥袖:“面壁思过去,思过好了,再去给三哥传话。” “是。”小青子恭恭敬敬的答着,一脸的苦涩。 慕容长鸿就是这样的性子,天生的小魔王,谁人都治不了他。 除了他家殿下…… 只是到了现在,他也不清楚了。 殿下怎么会突然去梅府? 那可是个真正的水深龙潭…… …… 啪嚓。 马车里燃着的暖炉茶木像是烧断了,发出了闷闷的声响。 淡雅醇厚的香味自赤金雕花香炉中慢慢飘散出来,经久不散。 梅开芍倚着车窗,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想,这是沉水香,补五脏,和脾胃,去邪气,破症癖,在内室中熏燃对身体最好,宫中除了龙涎香就属此香珍贵。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沉水香是她母亲梅莲当年最喜欢的熏香…… 然而当苏夫人嫁过来之后,却夺了她的熏香,说自己闻不得这个,闻了之后晚上会做噩梦。 于是梅府上上下下都禁了此香。 下人们都知道,这是新嫁进来的二夫人给了大夫人一个下马威。 然而她那个“好父亲”是怎么做? 处处让着苏夫人,还说什么她身子弱,比不得梅莲。 苏夫人身子弱,她娘身子就不弱了? 那时候母亲已然大限,胸口呕着气,一代女将,落了个久病缠身。 外祖父不在了,母亲心灰意冷,便更加不想理会家事。 然而她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但人前依然端庄依旧,即便是病入膏肓,她也没有在苏夫人面前跌了面。 直到觉得自己不行了,才对梅乾丰提出了请求,请他看在与她十几年夫妻的情分上宽款女儿。 梅莲一生从不求人,偏偏到了临时之际,为了她求了一次人。 梅开芍已经忘了当时是什么场景了,记忆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的,变得有点模糊。 她只记得梅莲的尸体还没下葬,苏夫人就拿了梅家的大权,自己的处境愈发尴尬,先是不再如以往受人敬重,后来更是有人开始欺辱她……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梅莲是如何想着要挺过来,只是看着她吐在帕子上的血,却连一炷沉水香都点不得…… 那样的辛酸,即便是这具躯壳换了主人,也牢牢的映入了骨子里。 梅开芍紧紧的闭了闭双眸,再睁开双眼时,瞳孔里早已变成了一派清明。 无论以前如何。 这一次。 梅府。 她势在必得! 把属于她的,属于她娘亲的,全部都夺回来! 这些东西,包括这个宅子,本该就是他们梅家的! “三殿下。” 正想着,车窗外传来了一道低低的恭敬嗓音。 梅开芍这才想起来,这辆马车是三皇子的,不由的抬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