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炉。 在那里,她也给秦韵准备了一份大礼。 今日秦府的这场宴席,彻底沦为了京城的笑话。 秦家老夫人自从知道暖阁里的人是秦仪后便气病了过去,到宾客散尽也没缓过来劲儿,秦家二房三房不敢说话,秦丞相回来后更是躲了起来,唯恐这股气撒到自己身上。 秦家大夫人被打完板子后更是直接晕厥了过去,虽然叫了大夫,却迟迟不见醒过来。 秦仪险些被秦丞相拿绳子吊死,还是最后老夫人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拦住了秦丞相,这才没让他勒死秦仪。 秦仪也很委屈,在老夫人怀里叫委屈,“我哪里会知道在自家府上会遇到这种事,母亲的所作所为我更是不清楚,父亲怎么能将火发在我头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秦仪越说越伤心,最后哭成了个泪人,“如今我失了名节,往后的日子也要怎么过,以后又能嫁给谁,祖母,我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秦家老夫人抱着秦仪,只觉得心都在滴血,“好孩子,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母亲糊涂,你万万不能也跟着糊涂。谁说女儿家失了名节就要去死,你要活着,好好活着,让那些瞧你笑话的人都不能如愿!” 秦仪却依旧泣不成声,“可是,祖母,我……我今后可要怎么嫁人……” “谁说不能嫁人了!”秦家老夫人勉强打起精神,垂下眸子看着秦仪,浑浊的眸子里都是怜惜,“你放心,祖母明日就会去应家,只要应家点头你与应昌的婚事,此事就不算是毫无转机!” 秦仪内心一喜,面上却依旧苦楚,“可……应家会同意吗?我听说宁贵妃给应昌想看了好几家贵女,如今我又丢了名声,宁贵妃怕是不会点头的。” 抚摸着秦仪光滑的脸蛋,秦家老夫人撕心裂肺地咳两声,却还是咬着牙说:“明日祖母就进宫,你且放心,祖母一定会求得宁贵妃点头,哪怕是跪下来求她,祖母也甘愿。” 秦仪紧紧地抱着秦家老夫人,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流着泪说,“祖母,祖母,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整个秦府,秦家老夫人素来最疼爱秦仪,觉得秦仪像她年轻时候的样子,如今看着秦仪泪眼婆娑的样子只觉得心尖都在疼,喘息之间都带着心疼,她抚着秦仪的背,低声安抚着说:“乖乖别怕,有祖母给你撑腰,谁都不敢欺负你。” 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秦家老夫人只好重新站出来主持大局,她看秦仪哭的如此伤心,怕秦仪想不开,还亲自将秦仪送回了院子,吩咐嬷嬷看着她。 只是秦家老夫人不知道的是,她刚走没多久,秦仪就一扫方才的颓废之态,将那个嬷嬷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两个贴身侍女在屋子里。 其中一个大丫鬟翠览看着秦仪,十分担心地说:“小姐,此事闹得这么大,府上如此多的宾客都瞧见了,您日后可……” 秦仪盘腿坐在床上,闻言轻嗤了一声:“都瞧见了又如何,我才不是那种会为了名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自尽的人,旁人怎么看我我才不管,只要能嫁给应哥哥……” 闻言,大丫鬟翠览和一旁的翠香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知该作何感想。 秦仪对应昌的情义其实她们是早就知道的。 这事还是源于在相国寺上香的时候,当时许多贵女公子一起游玩上香,秦仪和应昌便是那时候认识的。 应昌皮囊长的确实不错,在女人面前也管会伪装自己,仅仅是说上两句话的功夫,就让秦仪对他改变了印象,直道京中传言不可信。 后来,从相国寺里出来,秦仪的马车坏了,眼看身边相熟的贵女都已经离开,秦仪正烦心之时,应昌便出现了。 他让秦仪上了自己的马车,为了防止外人说三道四,自己就跟在马车外面走,就这样走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