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她是不是会与另一人建立家庭相夫教子,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人。 卫凌不敢想象那一日的到来,他怕是会疯。 “我与徐公子尚且不熟,也并无关系,卫大人若是想知道徐公子底细可尽管派人去查。” 卫凌听出她话里的些许不满,心里一急,往前两步,宋奾随即后退两步,他只好站定,语气一下柔和下来:“阿奾,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 这会儿宋奾站在阶梯上,比他高出半个头,俩人对望着。 客栈门口偶有人进出,都朝他们看过来,甚至有细微声音飘过,“这是哄媳妇呢......” 宋奾听见,脸色一拉,没了耐心再与他说话,“卫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明日与你们一同前往扬州,你今夜好好休息。” “若我没记错,东海码头在南清城,南洋来使怎么会到扬州?” “来使想看一看我朝风光,会沿水路先至颖州,再到扬州,我便是在扬州等他们。”卫凌解释。 既是公务,宋奾自然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后转身进客栈。 一回客房元宝儿就蹦了过来,吓宋奾一跳,她将猫抱起才看到猫笼门口的绳子被它咬断,她伸手点了点它的头:“是你自己要跟出来的,现在想出去玩了?” 元宝儿“喵”了两声表示抗议。 “等我们到扬州寻个稳定的住所再把你放出来,这些天你就先好好待着。” “喵喵喵。” 喂饱元宝儿,宋奾将自己收拾完就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凌晨才沉沉睡去。 -- 徐壬寅来得很早,宋奾一下楼便看到人在大堂内等着,她不好意思再让他多等,打算让挽翠装点早饭在路上用。 徐壬寅见状及时阻止,“姑娘不必着急,我们不赶时间。” “那徐公子可用过早饭?路途艰辛,吃点垫垫肚子也好。”宋奾说。 徐壬寅自是没什么意见,与她一同坐了下来。 用饭间隙,徐壬寅问:“姑娘来自盛京,那知不知盛京安伯侯府?” 安伯侯府......宋奾乍一听有些陌生,想了一会才猛然想起谭慧之不就是安伯侯府嫡女? 宋奾惊讶:“自是知晓的,徐公子为何如此问?” 徐壬寅解释道:“实不相瞒,内人便是出自安伯侯府,两年前跟着我回了扬州,如今甚是怀念盛京,但我实在是忙,抽不出身陪她回去。” 宋奾讶异之色没藏住,若这位徐夫人出自安伯侯府,那岂不是与长姐有些关系?要是年纪相仿说不好她们小时候还见过。 不过年代久远,宋奾早已不记得安伯侯府那些姑娘们,她问道:“敢问夫人在侯府中行几?” “内人是安伯侯小女儿,怎么,姑娘认识?” 宋奾回想一阵,没想出来,“应是不认识。” 徐壬寅继续说:“这次出门前她与我闹了些矛盾,不愿与我说话。因而想请姑娘到府上陪内人几日,同她说说话,好缓解她思乡之苦。” 宋奾全明白了,敢情这就是他想请自己帮的“忙”啊?让自己去帮着哄媳妇? 她笑出声,“公子与夫人感情甚笃。” 徐壬寅也笑:“没办法,她跟着我已是为难她了,她除了我没有别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