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这,这位客官,您需要买点什么?” 卫凌视线从宋奾身上移过来,语气平淡:“你们这都有什么?” “帕子、面扇、香囊、布匹......” “各来一样。” “啊?”挽翠惊了。 宋奾也看过去,正对上他探过来的眼神,遂又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 没一会儿他已走到跟前,目光灼热,“结账。” 柜台后除了宋奾没有别人,今日张叔有事出门去了,这帐还真得宋奾来结。 他站在绣坊中多多少少有些格格不入,好在铺子里这会客人只一两个,都没注意到这边暗流涌动的情况,也就不会有人知道新上任的首辅大人在一间平平无奇的绣坊中盯着老板娘看。 除却那些莫名的心绪,宋奾感觉十分不舒服,换谁被这么看着都会不舒服。 她想不明白他现在是做什么,也不想去想,只觉他今天整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她渐渐没了耐心,但仍旧好心提醒:“客官不若亲自去挑挑,我们这的商品一经售出,概不退货。” “无妨。” 宋奾几不可察轻笑一声,转身将手里对好的账本放在抽屉,又觉得抽屉里乱得很,便动手整理起来,只给他留一个背影。 “你要嫁萧珩壹?”他突然问。 宋奾便知晓方才常夫人所言已经尽数被他听去,当下也没过多解释,只说:“这与您没有关系吧?” 他好似完全听不懂她说的话,又问:“那妇人要给你们说媒?” 宋奾没理了,把挽翠挑过来的东西整理包装好,在算盘上敲敲打打后道:“客官,一共五十六两。” 身后白泽立即上前付银子,接过那些袋子。 “萧珩壹什么底细你了解吗?勇毅侯什么情况你又知道吗?他不适合你,勇毅侯府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宋奾十分想笑,他不适合你就适合?将军府就比勇毅侯府好?你适合来这里莫名其妙说这句话? 这时正巧有客人过来结账,宋奾态度一下转变,热情许多,“您眼光真好,这条腰带用的是正经苏绣技艺,在盛京城里绝对找不出第二条来。” “是嘛,我就说怎么那么好看,宋娘子亲自绣的?” “不错,而且只绣了这么一条。” “那我真是幸运,宋娘子的绣品平日都要抢,今日倒是被我捡着了。” 趁着宋奾算账那一会,客人朝卫凌瞄了两眼,待对上他凌厉的视线立马移开目光,暗衬:怎么脸长得这么俊俏眼睛这么吓人。 “宋娘子。”客人朝宋奾伸手,让她靠到自己耳边,轻声道:“宋娘子,这人看着十分可怕,你小心些。” 宋奾斜睨他一眼,回话:“我知道。” 结完帐,宋奾亲自将人送到了门口,“您慢走啊,欢迎下次再来。” 等她回来,又开始做自己的事,连个眼神都没给身前人。 卫凌垂了眸,暗自苦笑一声,她真是把自己当空气了,也怪他,罪有应得。 再抬眼时眼里却有了些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低沉着嗓音叫了一声,“宋奾。” 宋奾忙活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动作。 “宋奾,我回来了。” 也想清楚了,两年,忘不掉,反而越刻越深,既然如此,那就再来一回吧。 那些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