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案子,听府里下人说他不是在大理寺就是在宫里,但域川到底只是个少卿,按理说也轮不到他来负责这些。”卫舒道。 说到这个卫海奉肚子里的气就有了发泄的地方,“多半是离不了了,已经有几名涉事小官往我这里递了信,让我帮忙,我还纳闷,我能帮什么忙。” “他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事哪里是首辅入狱那么简单,背后还牵扯着夺嫡之争,他做得越多,将军府就多一分危险!” “夺嫡?太子不是已经定了?”卫舒不解。 银安堂里还有端容郡主以及几个下人,卫海奉没再继续说,继续斥责卫凌:“我看将军府早晚要毁在他手上。” “哪有这么严重,域川好歹是为皇帝办事,皇帝还是他名义上的舅姥爷,这是皇帝重用,将军府与有荣焉才对。”端容郡主说一句。 卫海奉:“妇人之见!” 卫舒搭话:“我也觉得父亲您多虑了,域川从小机敏,他不会没有分寸的。” “哼,他要是知道分寸就该回来与我商议,而不是一头莽进去。”卫海奉说:“他这一回树了多少敌?你且看着新首辅上台之后怎么弄他,到时候常思你派多几个人护着他,看能不能把他小命保下来。” 端容郡主听完这话气得不行,狠狠瞪了卫海奉一眼,“有你这么说儿子风凉话的吗?” 正说着话呢,门外突然跑进来个小厮,气喘吁吁:“将,将军、郡主,宫里来了公公,说,说要宣旨。” 三人心里同时“咯噔”一声,都有种不祥的预感,端容郡主不安看向卫海奉:“这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还有圣旨?” 卫海奉哪里知道,没答她,匆匆往前厅去。 前厅里魏公公一见到三人就笑得没眼,让方才还不安的人顿时疑惑起来。 “恭喜将军,恭喜郡主,将军府有喜啊!” 这......?三人皆愣住,最后还是卫舒反应快些,“敢问公公,将军府喜从何来?” 魏公公卖了个关子,缓缓打开手里金灿灿的圣旨,声音尖锐:“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国将军府卫凌俊明肃恭、文武兼全,实乃国之重臣.....仰承圣谕,晋封卫凌东夏首辅,即日赴任,钦此。” 底下跪着的人没有反应,魏公公又捏着嗓子说了一遍:“钦此,将军还不接旨?” 卫海奉如梦初醒,颤颤巍巍伸出双手:“臣接旨。” 卫舒也恍恍惚惚明白过来这旨意,赶紧让下人递给魏公公几枚银子,又亲自将人送出去门去。 前厅里端容郡主忍不住重新打开了那圣旨,确认一番后即刻喜上眉梢,话语激动:“这,域川,首辅?” 卫海奉甩手而坐,只能气呼呼说了句:“这个卫凌!” -- 这日宋奾正在绣坊二楼跟着曹娘子他们一块绣衣,自从那日周大夫离开后尤四娘便不让她在家里刺绣了,她只能白日躲在这里过过手瘾。 宋奾坐了大半日,腰酸得很,伸手往后腰捏了捏还是不得缓解,遂站起来伸懒腰,曹娘子当即笑她:“二娘这年纪轻轻的,当保护身体才对呀。” 作坊里几名娘子也纷纷笑话她,宋奾啐一句,“好好干活。” 宋奾也不想再坐,于是便下了楼,才走到一半就堪堪停住。 铺子里有几名熟客,此刻正一边挑选一边闲聊,宋奾在其中听到了卫凌的名字。 这不是第 一回了,她这几天几乎每次来绣坊都会听见他的名字,于是她不得不被迫知道他都在做什么,也知道近来邹正倒台与他脱不了干系,皇帝有多重用于他。 她心想,这些对他而言都是迟早的事,经他手的事就没有完不成的,他的能力毋庸置疑。 现在听见有关的他的消息她已经淡然很多,仿佛那人从未与她有关,甚至觉得为他开心,他要的不就是那些吗?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不过接下来的消息还是让她惊了一惊,有一人说:“听说前两日皇帝下旨,新一任首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