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之术啊!那可是皇城禁忌,难道皇帝忘了,太祖时发生的那件巫蛊案。” 太后觉得,今日如果不趁热打铁,恐怕不能动摇皇帝的心思。 想到此,太后思虑再三道: “还有一件事皇帝可能还不知道。” 皇上广袖下的拳头攥紧,看向太后。 太后道: “白仙儿被逸王和逸王妃从宫中带走后,被太子所救,一直养在一处别院,直到一个月前,白仙儿才敢露面,进入白府。” 这件事,还是四王进宫,偷偷告诉梅妃,梅妃觉得此事兹事体大,便如实禀告了她。 皇帝双眸一眯,压抑住心头泛起的怒气。 白仙儿为了一己私欲,在大相国寺毁太后马车,差点伤了太后,又利用太后的懿旨,勾结谛听局毒门的人劫持逸王的两个孩子。 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太子竟然敢救走,还安置在别院,一养就是几个月。 太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竟然,连太后,连皇室的颜面都不顾了。 “皇帝,无论是朝臣还是皇子,如果有一方的势力太大,就会影响到你的统治,甚至左右朝政。” “而平衡朝堂的方法,就是要两股势力相互制约,皇帝你才能独揽大权。” “现在,太子和皇后的势力太大了,得有人能与之平衡才行啊。” 太后说完,看着陷入沉思的皇帝,打了个哈欠。 人啊!年纪大了,再也不是青春韶华了。 第二日早朝,脚踩着硬的咯吱咯吱的残雪,文武百官三三两两聚在了太和殿。 一个个国之栋梁,朝中大臣,聚在一起,竟没有一个谈论国家大事的,全都是在小声议论昨日发生在光明殿上逸王爷家两个孩子认祖归宗的事儿。 “你说,这一夜刚过,怎么就冷不丁的,逸王爷就有了儿子,女儿了呢?” “谁说不是呢?那逸王妃回京大半年,和逸王成亲也不过一月有余,怎么就冒出个快五岁的小皇孙呢?” “关键是皇上和太后信了,听说那两个孩子跟逸王爷长得一模一样。” “切,这听说之事最为不靠谱。” “何止是不靠谱,现下东宫和四王府还都没有信儿,没成想,到让逸王捷足先登了。” “这件事可关系到江山社稷,皇室血统,需要给我们朝臣一个明确的说法。” 一群人义愤填膺,好似就跟谈论自己后院的家务事儿似的,那叫个热血高涨。 打头儿的大司马卫宁,和丞相大人宋之问,相互对视一眼,各自又耷拉着眼皮,听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 他们对面,容大将军手揣进袖子里,眯着眼睛,黑着脸,不屑的看着那几个长舌妇一样的朝臣,冷冰冰的来了一句。 “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别看他是沙场上的武夫,比不得那些文官御史,可这朝堂上的帮帮派派,全都在他肚子里搁着呢。 平日里,他最懒得和这些言官牵扯,只要不触碰切身利益,不痛不痒的,他犯不着。 可今儿个,从府里走的时候,他家老爹可是专门跟给他下了死令。 一旦朝堂m.WEdALiAN.COm